立秋已过,午后太阳依旧毒辣,室内虽有空调,但我坐在窗边仍然有些热,尤其是怀里抱着一个时不时扭动的狗。
“乱动什么?”我拧一把他的腰,颇为不满。
躁动的狗瞬间顿住,做贼心虚般地叫了我一声,牵着我去摸他的肚子,“胀...”
我顺着看过去,鼓胀的尿包将他平坦的腹肌撑出一个弧度,看起来像是怀着三个月的胎儿一样。
不过怀胎之时子宫会跟着生长,憋尿却不会。越来越多的尿水只会汹涌地、毫不怜惜地挤压膀胱内壁,将这个稍有弹性的器官撑大到极致,狠狠蹂躏。
狗狗早上喝了七杯水,中午又被我灌进一大碗汤,他带着锁,泄不出来,只能任由这些液体逐渐汇聚到膀胱,积聚、翻涌,沉甸甸地坠在肚子里。
“胀啊...”我语气悠悠,乘他不备按下去,手掌挤压那个脆弱的器官,将原本向外鼓起的尿包狠狠压平,“胀就可以乱动吗?”
“呜...主人...”狗狗几乎克制不住打起尿颤,忍不住抖的嗓里带着试探:“不行?”
“你说呢?”我的掌根缓缓打转,绕着鼓胀饱满的尿包一圈圈揉按。
“呜!”狗狗下意识仰头,颤栗的脖颈落了汗,抖得厉害,“啊...狗狗知道了...不该乱动...呜...啊...”
“打扰我处理事务,你说该怎么办?”我还在加力,掌根抵着被挤扁的膀胱狠狠按下去,感受到掌下的身体颤抖,那点被骚扰的恼早就成了借题发挥的施虐欲。
“求您...”泪水粘在他浓密的睫毛上,有种脆弱的美,“求您...呜...惩罚狗狗...”
“罚你做一会脚垫。”我松开手,他猛的大喘气,手掌虚虚悬在小腹前却又不敢触碰。
“听见了吗?”我不满又拍一下他的小腹。
路景猛的一抖,下意识重复:“脚垫...”他说着目光落在我的脚上,咽了口唾沫。
看着他这副姿态,死去的回忆忽然开始攻击我:“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恋足啊?”
黑亮的眼睛里闪过茫然,他说话结结巴巴的,“没...没有啊...您哪里我都喜欢,我只是太...”他说着声音渐渐小了,狗狗祟祟打量我一眼,飞快补充,“太想您了...”他说完后缩了缩脖子,可能是怕我扇他。
这是我第二次听他说想我,心情比上一次平静许多,玩笑般地伸出手,重复道:“哪里都喜欢?”
路景颇为郑重地点点头,见我没有生气,显而易见松了一口气,试探着捧起我的手,亲了一下,又飞快瞧我一眼,露出一截软红的舌尖,舔了一口。
我由着他将我的手指一根根舔过,湿痒的触感滑过皮肤,还挺舒服的。
狗狗开始可能是为了证明自己,舔得细致又克制,到后来逐渐上头,大胆将我两指吞入口中,模仿口交的方式吞吐。这两根手指玩腻了,就换两根,微微眯着眼,露出享受的神情。
他好像真的挺喜欢的,这是我牺牲自己右手得出的结论。
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可能就和那柔软的舌尖舔过的手一样,痒痒的,又有点热。
不喜欢手上湿漉漉的,我又去洗了手,回来时发现狗狗已经主动躺好了。上身平躺在地面,腿微蜷,张开露出柔软的、微微鼓起的腹部。
我赤脚踩在他的小腹上,狗狗轻轻呜了一声,眼睛跟着湿了点。
不理会他期待又恐惧的表情,我踩在他温热鼓胀的肚子上,开始处理文件。
一指厚的文件过半,忽觉脚底微微颤动,顺着看下去,才发现狗狗忍不住哆嗦。
湿漉漉的脸上蒙了层红晕,黑亮的眸子也雾蒙蒙的,他见我注意到他,眼睛一亮,咬着唇,露出一个很乖的笑。
我觉得他还是有尾巴肯定早就摇出花来了,不禁被他这副模样可爱到,却更加坚定要做个“黑心主人”。
“打扰我工作?嗯?”
缓缓用力将身体的重量压上去,鼓胀的小腹瞬间平坦,继续加力,没多久他的肚子就陷进去一个凹。
“呜...主人...主人...”狗狗勉强控制着叫声,嗓音沙哑又可怜,湿漉漉的眼睛红了一圈,垂在身侧的手在发抖。
“还有脸叫我?”我故意冷下脸来。
狗狗吓坏了死死咬着唇,疯狂摇头。
“出声。”
他又不敢咬了,将自己泛白的唇瓣放出来,含着泪,捡了些含糊不清的语气词开始叫唤,叫床似的呻吟配上他微哑的嗓子,愈发性感。
我听着顺耳,索性在他小腹上乱踩。脚跟抬起蓄满力又重重跺下去,左上右下,交替来回。圆鼓鼓的尿包被上下挤弄,狗狗不停打着尿颤,哆嗦得厉害。
我曾经问过他被我踩尿包是什么感觉。
那时狗狗脸皮薄,红着脸犹许久就说了个“憋”字。
我自然不满意,赏了他一顿耳光,将细嫩的脸颊抽肿到一指高,才叫人含着辣椒水好好想清楚。
狗狗肿着脸含了一个小时,生理性的泪混着烧出的汗,一张脸又湿又热全是巴掌印,看着狼狈又招人欺负。
我踩上他的肚子,看着湿漉漉雾蒙蒙的眼睛充满畏惧,狠狠踩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