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含着水法张嘴,瞪大眼满脸奔溃:“唔...”
我不顾他求饶的眼神,又狠狠踩了几下,直到小腹叠了一片乌青,他几乎跪不住,堵在喉间的惨叫泄出来,力又崩溃。
掐着他鼓起的滚烫的脸又把人扇了一顿,光滑的脸颊不见一丝好肉,深深浅浅叠着肉红的肿痕。
“想清楚什么感觉了吗?”那时我只当他是个爬床的玩物,语气很冷。
他满脸是泪地点头,得了我的允许才敢咽下混着唾液的辣椒水,忍着咳嗽,声音抖得像顺着气出来的一样,“又爽又胀...咳...肚子麻麻的...全身都麻...很爽...又怕...咳咳咳咳...”他再也坚持不住,咳出了一串泪。
我看着他高高翘起的下身,大概猜测麻应该也是爽的意思,看着淫荡的狗哭得这样惨,不紧不慢揪起他的头发。
狗狗的表情可以称之为惊恐,几乎被吓破胆却只敢跪在我的手下瑟瑟发抖:“主人...咳...主人...”
我没为难他,只又多扇了十几下,拿茶水将他的嘴细细冲洗过,才解开裤子操进去。
扇肿了嘴的操起来很舒服,我忍不住又回味了一下那种被温软炙热包裹的感觉。
咳,纵欲伤身。
强行将思维牵回狗狗身上,脚跟踩着凹下去的尿包左右碾动,不出意外看见他屁股下湿了一小摊。
发情了啊...
我愈发随意碾踩,偶尔还会碰到他饱满的囊袋和被牢牢锁着的阴茎。
仅是稍微擦过,狗狗就一哆嗦,近乎崩溃的呻吟泄出来,明显能听见尾音破碎。“主人...好胀...要破了主人...啊啊啊...”他奔溃地翻着白眼,全身肌肉都抽搐似的抖动。
“叫那么大声做什么?这就坚持不住了?”我一脚踢在他紧绷的侧腰上,麦色的皮肤当即浮出一片红印。
没有我踩着,狗狗哆嗦着往书桌下躲。也不能说是躲,就是被本能驱使,颤抖着往那边蹭。
我就看着他将自己一点点藏在阴影下,小腿微抬,绷着脚去逗他,他像老鼠看见猫似的又往后缩了一点,呜咽着泄出几声泪音。
晃着脚逗了一会狗,怯弱溃散的眼神稍稍凝聚,渐渐落到我的脚上。
刚才还怕得不行的狗又自己蹭过来,赴死般地把小腹垫在我的脚下面:“呜...对不起主人...求您继续...”他说着又用手指堵住自己的嘴,泪眼朦胧带着讨好。
“你明明就觉得爽。”我陈述事实。
“素...”他又将手抽出来一点,把话补全,“是觉得爽...就是太爽了...”
“不喜欢吗?”我可不管他喜不喜欢。
湿漉漉的眸子闪过一丝恐惧,沾着水的睫毛一直在颤,他明明害怕到颤栗,却依旧说:“喜欢...您给的狗狗都喜欢...”
“那就继续。”我才不承认自己刚才有一瞬间心动。
再次踩上那块温热鼓胀的尿包,狗狗受不住似的闭上眼,微微颤抖。
我看着有趣,故意轻轻踩一下,他几乎是瑟缩着一颤,一副慷慨赴死的表情,全身肌肉都绷得紧紧的。
我停下不再动作,仅是轻轻踩着,不一会那又湿又软的眼睛自己睁开,我从里面看见带笑的自己,微微恍神。
刚想说点什么维护一下我的形象,放在桌面的手机忽然开始震动。
呜...呜...呜...
很吵。我皱着眉按了拒绝。
还没来得及开口,手机又开始响,我看了一眼是手下堂主,忍着被打断的不满接听:“什么事?”
对面安静了一瞬,陪着小心言简意赅把事情说了。
“星芒会所欠债不还,说是刘家罩着的。”我给路景复述了一遍,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惊恐,我知道他在害怕什么,奈又补了一句:“我知道和你关。”
路景这才放松下来,撑着身子爬起来跪好,也不顾自己一身狼狈,“我警告过他们不许招惹您,我倒要看看是谁...”他的眼神愈发狠厉,一副要将对方碎尸万段的表情。
我觉得他瞬间变脸的样子实在有趣,刚刚还在我脚下哭着求饶,现在就又一脸凶狠喊打喊杀了,忍不住故意为难他,“我让你起来了吗?”
满身杀气的人一愣,怼天怼地的气势散的一干二净,“没...没有...对不起主人...”他难得露出几分措。
“行了,跪着吧。”
“嗯。”他调整跪姿,比刚才更规矩了几分,低眉顺眼的,虽跪着,却又不显柔弱,像是只要我下令就冲出去屠杀敌人的狼犬。
一个自称靠着刘家的会所,其实不必如此如临大敌,我知道他是怕我误会他,才做出这般姿态。
“我去会会这所谓的星芒会所,至于你...”我故意将调子拖长,路景果然上钩:“我想和您一起去。”
“你以什么身份去?刘家家主吗?”我上下打量他,目光在他鼓起的尿包和带着锁的下身流连。
路景微微垂眸,迎着我的目光缓缓抱住我的小腿,下巴搁在我的膝上,语气很轻:“暂时投奔您的流浪狗好不好?狗狗见不得他们不尊重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