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只明天就要抵达青城,辛宝后知后觉地有些害怕。
许家父母并不是什么良善的人。
许父能让许家在偌大一个青城站稳脚跟,手腕自然不用多说。
而许母可以面不改色地买下别家的孩子给自己病弱的儿子冲喜。
他们平时看起来对辛宝不的样子,不过是因为辛宝是许继的妻子罢了。
辛宝就是因为这样,才怕要是许继去世了,自己没有好下场,于是勾搭上了许铭。
要是被许父许母知道,辛宝本该为许继冲喜,却上了许铭的床,不仅坏了意头,还枉顾人伦……
他们肯定不会找许铭的麻烦,顶多也就是责备几句,倒霉的只会是辛宝。
夜里,许铭的手伸进辛宝的胸口揉了几下,突然捏着那颗柔软娇嫩的乳头重重拧了一把,显得有些急切。
辛宝惊呼一声,眼角被突然的疼痛和酥软的快感逼出几分湿润。
许铭翻身压了上去,深沉的眸子定定地看着辛宝。
他的手往下摸的时候,辛宝却忍不住躲避。
“大哥,不可以……”
他纤细的手指搭在许铭结实的手臂上,没有多大的力气,态度却很坚决。
“为什么不可以?你的伤还没好?”许铭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满是欲色。
他本来就是需求旺盛,因为辛宝受伤,这几天都没碰辛宝,憋得体温都比平时高。
“不是伤……”辛宝垂眸,又黑又密的睫毛修长如蝶翅,不安地颤抖着,却又不得不说,“不要做,我们明天就到家了,留下痕迹会被发现的。”
“你怕被谁发现?”
辛宝一愣,抬头却发现许铭正冷冷地盯着他,眼底审视的意味很浓。
他没想到许铭会说出这种话。就是不能被发现啊,被谁发现都不行啊,难道大哥和弟媳偷情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吗?
“爹娘发现会很失望的,阿继哥哥身体也不好,要是他发现我们……”
辛宝想许铭清醒一些,这种事自己藏着就好了,没必要直面许父许母的怒火。
许铭直接问:“你心里还有许继?”
“我没有!”辛宝矢口否认,“只是我们本来就是世俗不容的,谨慎些别被发现不好吗?而且许继是你弟弟,你和弟媳纠缠不清,不仅影响你们兄弟感情,还会影响大哥的名声和前途。”
“我的事不用你胡思乱想。”许铭沉着脸,“至于许继,我和他是兄弟不假。
如果你是他情深意重的妻子,我作为大哥,绝不可能插足。
但你和他只为了冲喜,我费了那么大劲请动林晏安,要是真能治好他的身体,我和你长相厮守又有什么不可以?”
“倒是你,小宝。”许铭的手指摩挲着辛宝又嫩又白的脸,他强硬地捏着辛宝的下巴,不准他逃避自己的视线,“如果真的被许继发现了,我和他之间,你会选谁?”
辛宝怎么可能回答这种问题,他辜又慌乱地摇着头,下巴被许铭捏出了显眼的红印子,像被逼得走投路的小猫崽子。
两人离得太近,甚至能看清辛宝睫毛根极细的水珠。
许铭短暂地走神了一秒,真他妈漂亮,跟祸水似的,要是处理不好,可不是要被祸水搅得家宅不宁?
他不会让这种事发生,他看重兄友弟恭,已经到手的人也不可能再还回去。
“还想着阿继吗?他那样的身体,能满足你吗?”
辛宝被许铭抱坐在身上,自下而上地顶弄着,劲瘦有力的腰耸动,加上辛宝自身体重往下坐,辛宝几乎要被肏得翻白眼,嘴里只有含糊的呓语。
许铭却强迫辛宝看向两人交合的地方,鲜红濡湿的穴口被紫黑狰狞的阴茎进进出出,捣弄出失禁般的潮水,像兽类野蛮原始的交欢,残忍又色情。
“插几下你就潮喷一次,也就我惯着你。”许铭声音沙哑餍足,嫩肉层层的雌穴被肏得痉挛不断,像一张真正的小嘴,含着他的性器吮嗦,让人舒服得头皮发麻。
“你和阿继睡过吗?”他突然问。
“唔……呜呜慢、一点……”辛宝怎么可能回答这种问题,只当没听见,何况他被肏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说话!”许铭厉声喝道。
性器拔出来重重拍打在被肏得烂红的雌屄上,完全充血勃起的阴茎硬得像滚烫的铁棍,卷边蜷缩的的逼唇被打得哆嗦发抖,充血红肿,小逼更是疼得助挺动。
“啊疼……别打……啊啊……”
啪啪……
啪啪啪……
坚硬的性器就像刑具,雌屄被打得生疼,更肿成烂熟的浆果一样的颜色,淫水却更加汹涌,几乎是四下溅开。
“大哥,求你……呜呜……小逼被打烂了啊啊……疼……”
许铭对辛宝的求饶充耳不闻,他的眼睛很红,不知是因为欲望还是嫉妒。
“说话!小宝和许继睡过没有?”明明许继才是名正言顺的丈夫,可许铭理直气壮的程度实在令人咂舌。
他明明在和弟媳偷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质问自己的妻子有没有偷腥。
辛宝被打疼了,偏偏又有酸痛酥麻的奇异快感,他甚至被打得高潮了一次,眼泪大串大串地掉,只能说实话。
“没有碰过……”
许铭终于满意,性器重新重重地捅了进去,强硬地尽根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