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时,辛宝也不再和在外面时一样,与许铭对面而坐。
而是像以前一样和许继坐在一起,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照顾。
落差如此之大,辛宝仿佛丝毫不觉,许铭受不受得了就不知道了。
时隔多日,再次吃到家乡的食物,辛宝觉得自己很有胃口,尤其是那道野生红菇汤,又鲜又甜,馋得辛宝口水都要下来了。
下人正想给辛宝盛汤,却被许铭拦住了。
“让小宝先吃点饭。”许铭说,“他很胡闹,喝了汤就不会吃饭了。大晚上地肚子饿,又不说出来,要是没人发现给他做些吃的,他能硬撑到第二天早上,对身体不好。”
他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不得不说,许铭这个大哥对辛宝的要求,有时管得比许继这个丈夫还严。
许继听了这话,也责备地看了辛宝一眼:“怎么在外面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晚上饿了直说就是了,那么多下人还照顾不来你一个?”
说完,他到底是示意下人给辛宝盛了汤:“好在是大哥提醒,我今晚给他准备些点心。”
许铭这才反应过来,摇头笑了:“怪我怪我,出去那么久,在外头什么都不方便,就管习惯了。现在回家了,还能饿着小宝不成。”
很难说他不是故意的,以许铭的城府,不会说任何不恰当的话。
饭桌上一家子都是人精,一顿饭下来,都察觉了隐约的异样,只是不知具体什么情况,便都假装不知道。
只有辛宝埋头吃饭,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辛宝夜里是被身体的燥热弄醒的,不用伸手去摸,他都能察觉到自己腿间湿漉漉的一片,淫水已经流到腿根了。
辛宝有些脸红,他是双性的身体,尝过情爱之后,就时常不甘寂寞,而且他本来就是个热衷于及时享乐的人。
仔细想想,他已经很久没感到欲求不满了。许铭几乎每晚都要肏他,和李明择偷情也很刺激,林晏安更是坏心地用各种手段玩弄他,他的逼经常都被玩得红肿不堪。
许继也醒了,发现怀里的辛宝正羞耻地红着脸。
“小宝痒了?”
辛宝抿着唇不说话,手却摸上了许继结实的腰腹,甚至往下摸,摸到了许继同样有了反应的性器。
其实许继的身体并没有问题,只是体力差,他也有心锻炼,身体甚至有一层薄薄的肌肉,但终究是抵不过病痛。
许继却按住了辛宝的手:“别胡闹,等我治好了再满足你。”
“你明明可以的……”辛宝委屈地嘟囔。
许继当然有成年男人的欲望,两人成婚以来,辛宝也帮他纡解过好几次,或是用手或是用嘴。
许继很硬,也很持久,起码性功能没有任何问题。
辛宝跪在他腿间含着他的阴茎,时常舔到口腔酸痛,口水乱流,连跪都跪不稳了,许继才能射出来。
但许继从来没有真正占有过他,哪怕辛宝主动暗示,许继依旧拒绝。
想到这,辛宝忍不住感到委屈。
“阿继哥哥为什么不要我,你是不是嫌弃我是双性的身子?”
许继奈:“小宝别胡闹,我生病了。”
他揽着辛宝的腰将他半身抱起,很有耐心地哄着辛宝:“小宝想要,坐到我脸上来。”
辛宝咽了咽口水,感到羞耻又心动,粉白的脚趾在床单上助地划了划。
他挺喜欢许继给他舔的,火热而灵活的唇舌,总是伺候得他很舒服,也不会打他的逼,更不会肏得他合都合不拢。
许继见他这表情就动了,手上一用力,辛宝就骑在了他的脸上,肉粉色的雌穴压在他的嘴唇,阴蒂抵着许继英挺的鼻梁,许继呼出的热气让辛宝哆嗦不已。
许继一手揉开辛宝圆润的臀瓣,另一只手掰开湿润润的肉逼,下一秒眼神却凝住,目光深不见底。
辛宝前一天在船上是被许铭肏肿了的,许铭甚至扇了他的逼,肏得他穴都合不拢,第二天早上仍旧是肿得老高。
但辛宝涂了些林晏安给的特效药,小逼就淡粉娇嫩如处子了——这也是他敢肆忌惮引诱许继的原因。
只是,两腿之间的地方,辛宝毕竟不能清楚地看见情况,只能凭着感觉处理痕迹。
许继分开他的臀瓣,掰开肉逼,便看见上头遍布着男人的指印,穴口湿软,甚至还有男人留下的齿痕,密密麻麻地印在雌穴和后穴交际的那块嫩肉。
显然辛宝被别人也吃过逼,甚至早就被掰开屁股、撑开逼口被肏了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