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洗了澡,她正趴在床上回复消息呢,小姐妹想约她去酒店看新来的腹肌男模,是一个脸长得秀气的小奶狗,好好用脸还行,就是做起表情来有些风俗的油腻。
啧。
跟她吃过的男人相比真的差太多了。
人都是这样的,睡过极品之后,对于这些既没有魅力魄力能力,皮相又没有好到让人可以忽视的男人,大抵都是看不上的。
水粉色的指尖往屏幕上轻点几下,陈念安发出句,“就这?”
“确实跟你家的老男人没法比,但这也很不了好不好?是你太挑。”
陈念安不好把陈凯的帅照发过去,只好奉承了几句说确实还可以。
“公司最近怎么样?”
陈念安跟朋友合伙开了个广告公司,她自己偶尔接单画些商图,但大部分还是做撒手不管事的股东,主职是当好钟太太。
“感觉我像是被督工甩鞭子干活的小奴隶!我跟你谈小帅哥,你跟我谈公司运营!这是我宝贵的休息时间!”
不用看朋友的脸都知道她现在肯定是气得面色涨红了,陈念安轻笑出声,正想敲字安慰朋友,突然间臀尖却被大掌拍了一下。
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给你舔舔。”
她扭头看过去,是洗好澡,露着半身劲瘦肌肉的丈夫,轮廓分明的脸上充满了沉淀下来的成熟魅力,单单撇过来的一个眼神都透出压人的魄力,猛兽一般要将她拆吃入腹的笃定,危险又可怕。
可陈念安却被看得心神一荡,在那一刻,她甘愿俯首成为钟源的猎物,她颅内甚至快速幻想了起来,当男人锐利的牙齿划破她不堪一击的脖颈,温热鲜血溅上那刚毅的下颌,陈念安便要激动得颅内高潮了。
原来,女人是甘之如饴地成为强大男人的猎物的。
结婚两年了,在谈到这些时已经没什么害羞不害羞的了,陈念安的舌尖在上颚舔了一圈,把手机往枕头底下一塞,脱了睡裤内裤,直接朝丈夫大张了双腿,露出一口软红的嫩逼。
灯火在她半阖着的眼里晃动,“要老公舔舔。”
曲起的手指往软逼上一刮,收拢时捻嘞捻指尖的湿润,男人深邃的眼眸里压着急促的笑意。
“不用这个姿势,坐我脸上。”
一听到钟源说坐他脸上,陈念安就感到穴道骤然一缩,身体深处变得空虚又饥渴,潮水泛滥成灾。
难耐地轻哼了一声,合拢了双腿,并下了一腿心的潮湿,陈念安娇笑着靠上丈夫,动情地抚摸着他高挺的鼻梁,笑得有些痴痴的,“那岂不是要被搞喷水了呀。”
“好久没吃宝贝的骚水了。”
钟源仰了些下巴,嘴唇贴上陈念安的,手往那肌肤幼嫩的腿根处摸了一把,他手劲大,随便揉揉就泛起了红意,像是一片蜿蜒而上的淫纹。
陈念安眯了眼,”嗯”地一声软在了丈夫怀里,奶儿压着坚硬的胸膛肌肉。
“我也好想在老公的鼻梁上滑滑梯。”
虽然陈念安说是和钟源老夫老妻,刚结婚蜜月的时候钟源把她干到下不来床,尿都是男人抱着她到马桶,分开腿把的,身体被开发到极致,就差没有拿着窥阴器插进穴里窥见阴道和子宫了。
但岔开腿,把逼往男人那张成熟的俊脸上坐还是有点扭捏害羞的,软逼压上男人的鼻唇,还没动呢,陈念安就嘤咛着羞红了脸,背脊弓着,透出鲜嫩的虾粉色。
钟源触到一脸的湿,馥郁的靡麝香混着柑橘发酵的闷劈头盖脸地扑向他,他闻得上头了,把鼻埋在小妻子的逼里,鼻翼空出些位置,深嗅着,直到那股让他上瘾的气味完全充盈了肺部,再一口抱住湿漉漉的肉蚌,大力吮吸着,满足他内心的渴。
“湿得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