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五十鞭到底抽了多少了,可是他真的好痒,好疼好爽,鞭子给他带来疼痛,可是也带来快感,再不打完,他真的要被鞭子抽射了。
他不想、也不敢让胡琛每天这样玩弄,可他向来是说得出做得到的。
好疼,好痒……张霖含着眼泪,被打得一抽一抽的,哭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他快要站不稳了,可是残忍的男人还要他将腿张开,他要抽烂那口最淫荡最敏感的小穴。
他被绑得很高,张开腿就只能垫着脚尖站着,更是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了。
紧致的后穴被抽得淫水四溅,那口淫穴像张贪吃的小嘴一样高频张合着,鞭子下来时甚至主动迎着上去,将鞭稍都含进肉穴里,紧咬着不愿意吐出来,邀请它凌虐里边粉嫩鲜美的肠肉。
那张小嘴被抽得彻底绽放,如同海葵一般,时而收成一簇,时而尽力张开着,吐出源源不断的、黏腻的汁水。
连他自己都看见了鞭子上的水光,他根本不敢去看男人的表情。
他只能拼命压抑自己,千万不要被打得射出来。
“唔——”张霖瞬间浑身紧绷,修长的脖子扬起优美的线条,却是如同垂死一般的挣扎,鞭子上是滴滴答答的水滴,清脆又淫靡。
他没有射出来,但是……居然被抽得潮喷了。
淫水飞溅,那口淫荡的小穴明明没有挨肏,却动得比吃了男人的大肉棒还要欢。
汁水彻底失控了,那张小嘴每动一下,都是大量的淫水涌出,如同坏掉的水龙头一般。
有的时候连胡琛也很好奇,他的骚老婆,为什么身体里面,有流不完的淫水。
而挥着鞭子的手也终于停了下来。
道道红痕布满全身的敏感带,只除了那两颗挺立的小奶头。
但它们似乎也被吓着了,生怕自己也被这样淫邪又残忍地鞭打,助地在空气中挺立着,细微地发着抖,两抹粉色晃动——勾得胡琛盯着他的又粉又嫩的小奶头喘不过气来。
太勾人了,在浑身皮肉被打得布满艳丽的鞭痕之后,鲜红得像是要滴下血来一般,这难得的粉嫩就更加娇艳欲滴,引人采撷。
胡琛舔舔后槽牙,就这骚奶子,没有奶水老子也能玩一天。
他是故意不打奶子的,骚奶子那么嫩,打坏了,就没得玩了。
“骚宝宝把乳夹带上,免你十鞭。”
被绑着双手、吊在高高的床柱上的美人儿粗喘着,疼痛和快感让他神智不清,他嘴里咬着口球,连说话呻吟的机会都没有,只含泪点点头。
他早已经过了一听见“乳夹”就觉得好痛好可怕的年龄,这几年胡琛对他愈发迷恋,床上更是花样百出,乳夹早就在他身上用了数次。
免十鞭也是好的,胡琛是真想用乳夹玩奶子,自己怎么跑得了,还不是白白被他玩弄。
第一次用乳夹的时候,喘着粗气的男人还耐着性子哄他,用乳夹只是助兴罢了,不是为了虐待他。
当他被干得情欲高涨,乳头如同小石子一样硬邦邦地挺立后,他忽然将闪着寒光的乳夹夹了上去!
瞬间袭来的疼痛与刺激,令脆弱敏感的乳头愈发坚硬,他尖叫着,当场被夹得射了出来,之后的每一次抽插,都让他感到更强烈的快感,如同整个神魂都要在床上燃尽了一样。
在那之后,胡琛在床上就对他更加不留情面了。
“宝宝在走神?”
胡琛捏着乳夹,恶狠狠地拉扯,弹弄,让张霖呜咽着回神。
男人舔舔唇,看着被吊着的美人儿被蹂躏得湿淋淋的,浑身都是细汗,更湿的是他的下身,不知流了多少淫水,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他笑了笑,终于有出了一口恶气般的畅快感,低声骂着,声音里带着咬牙切齿的压抑,
“老子就t让你含个按摩棒,是哪个婊子还开着会就爽得喷水了?”
“还敢送老子进监狱?
“老子会舍得让你被人发现?”
他低笑着,说出自己最在意的事实,
“你他妈就是不信任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