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霖跪在胡琛腿间,尽力将嘴巴张开,让狰狞的肉棒更深地插进自己喉咙里。
胡琛干得毫不留情,大手按着他的后脑,要他吞得更深,哪怕被噎得阵阵干呕,喉咙收缩,却也只是让男人更爽罢了。
紫得近乎发黑的肉棒青筋暴起,狰狞又恐怖,顶端的小孔吐着淫水,在张霖的嘴里肆虐,飞扬跋扈,肆忌惮。
“骚宝宝只会含吗?用舌头舔!”
男人冷漠地命令着,大手拉扯了一下乳夹,忽然的快感让张霖差点跪都跪不住了。
“唔……”舔得下巴都酸了,口水来不及吞咽,从嘴角流出,让男人的大肉棒更加湿润的同时,也将自己削瘦的锁骨也弄出了大片水光。
他一双水润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高高在上的男人。
张霖大着胆子吐出大鸡巴,乖巧地握着他,在脸上滑动,用娇嫩的小脸蛋蹭着它,撸动着,顶端小孔分泌出的粘稠液体,将他整张脸都打湿了,
他不敢求饶,只能委委屈屈地仰头看着胡琛。
男人对他声的求饶视而不见,狰狞的肉柱玩弄着那张巴掌大的小脸,甚至在上面抽打,他硬得发疼,坚硬又火热的大鸡巴将那张小脸打得偏过去,红了一大片,湿淋淋的前列腺从那张精致的小脸缓缓滴下。
张霖被打得并不疼,但是被大鸡巴在脸上淫靡地肆虐,甚至淫邪的抽打,还带着湿滑黏腻的水声,还是让他感到了屈辱和羞涩,呼吸之间闻到的,都是男性浓重的麝香味,他的脸色更红了。
“含进去,现在不好好舔,待会儿受苦的可是你自己。”
张霖很委屈,却也不敢吐出来,只在心里默默祈祷着,给他含的久一点,待会儿可以射的快一点。
张霖虽然身高接近1米8,但工作太忙,平时只能抽空做些维持身材的锻炼,虽然也有一层薄薄的肌肉覆着,但在体格健壮,每一块肌肉都有着分明线条的胡琛面前便显得有些单薄了——就像是残暴的公狮子旁边有只同样不好惹的小狐狸。
他长得还嫩,光看脸,就和少年一般生涩。
可是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却强壮得如同一座小山,饱满的胸大肌,八块腹肌清晰可见,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力量。
高了他一个头不止的男人干他时,能将他像个小朋友一样完全覆住,粗长的大鸡巴在他的肚子顶出可怕的凸起。
“啊……琛哥~唔……”
狰狞的肉棒在小穴里肆虐、逞凶,张霖被干得直干呕。
穴口被肏得外翻红肿,挺翘白嫩的屁股更是除了鞭痕外,又布满了男人的掌印,颜色靡丽,就像颗快要被玩烂的水蜜桃。
“转过去,腿张开。”男人的声音暗沉,犹如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般,嘶哑又狰狞,
“跪着,屁股翘高,老子要一边干你一边打你的小鸡巴……”
“啊……”张霖软倒在床上,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仍在不受控制地抽搐颤抖着,小穴被干得烂熟,一张一翕,法合拢。
他今天被玩得太狠了,胡琛对他丝毫没有留情,回忆起被鞭子抽打的感觉,至今让他浑身发寒。
腿间的小穴被情的干了一次又一次,红肿外翻着,颜色艳丽到糜烂的地步,根本合都合不拢。
合不拢的小嘴就那么赤裸裸地暴露在胡琛眼前,连里边的嫩肉都若隐若现,在等男人继续喂饱、浇灌它吗?
他伸出手指沿着穴口细细地临摹一圈,像是在欣赏自己的胜利果实,
“宝宝休息好了吗,我们继续。”
张霖肚子里被男人射满了精液,此时正不受控制地从被干得合不拢的骚穴里流出来。
可是很久没有干过骚穴的男人,可没有那么快满足。
他猛地将肉棒全部挺入,在美人儿垂死般的呻吟中,又将那如同利剑一般的硬物狠狠肏了进去。
在美人失声的尖叫中出到剩下一小截,色情地在股缝逗弄,甚至抵着那条小缝,用粗壮的顶端狠狠顶弄,仿佛要在那里也操出一张小嘴来,将这个美人儿彻底变成自己发泄肉欲的工具。
这位高权重的男人发泄完欲望,手上也温柔了不少,俨然一头餍足的、被彻底喂饱的猛兽。
手上捏着他的小奶头玩弄,两颗小肉粒彻底充血,被乳夹夹了许久,艳得好像熟透的桑果,男人粗糙有力的大手在上边弹了弹,如愿地听到了张霖如同小猫咪一样的呜咽声,颤抖着、助地妄想往他这个罪魁祸首怀里躲。
“琛哥还生宝宝的气吗?”被肏了一顿的美人儿不得不服帖,乖乖巧巧地在他怀里问着。
在张霖可怜又辜的注视下,软糯糯的求饶声中,男人终于松了口,
“因为叫你插着按摩棒开会,宝宝自己被干到潮吹了,就找老公的麻烦,嗯?”
“老公……宝宝不敢了……”张霖很是乖巧,在怀里千般认,百般求饶。
男人挑挑眉,
“老子就喜欢看你插着按摩棒被干得话都说不出来的骚样子,”
“每次干宝宝的时候,都夹得那么紧,老子都被你夹疼了。”
“那么想快些吃到老公的精液,那么骚?”男人说着,又在他含着精液的屁股上狠狠甩了一巴掌,将张霖浑身剧震,差点就没夹紧骚穴,让男人的精液流出来。
男人冷眼看着他夹紧骚穴,才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