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骚货就该天天被按摩棒干着,一秒钟都不准拔出来。”
“夹得那么紧,插着按摩棒开会,看电影,去出差,每时每刻,都插满你那个骚穴,就该知道松了。”
“老公还是对宝宝太仁慈了是不是?”胡琛勾着他的下巴,很温存暧昧地吻吻他的嘴唇,“该把骚宝宝的马眼也堵上,射精都射不出来,只能靠你的浪屁眼潮吹……”
“明明是你自己骚,还敢和老子闹脾气,嗯?”
“不要……老公……呜呜……”张霖被他的描述吓得几乎哭出来,要是他这时为了讨好这个男人答应了,他绝对说得出做得到,时刻都让自己插着按摩棒的。
“谁叫宝宝夹得老子那么疼,贱货!”
张霖坐在胡琛结实的腿上,被操得浑身都软了,却被男人掐着腰,粗大火热的肉棒深深埋在体内,丝毫没有要拔出来的意思。
可怜的大美人只得张开双腿瘫坐在男人身上,收缩吞吐着那口肉穴,试图将那孽根赶出体内,徒劳功。
直上直下的操干,进得空前地深,张霖整个人要被干穿了一般,没有一丝思考的余地,此时如果不是男人的大手掐着他的腰,他真的会跪在床上,哭泣着求他停下来。
“真的不行了……”饶是不想在这混蛋面前示弱,张霖实在是被操得眼角通红,再也受不了了,只得软下性子撒娇求饶。
“老公……拔出来好不好,骚穴要被老公肏坏了,呜呜……”
见惯了他装腔作势的模样,胡琛哪会不知道这小狐狸打的什么主意,也就表面服个软,骗他把大肉棒拔出来,等这小贱人缓过气来,指不定怎样飞扬跋扈地折腾自己。
呵,他在心里嗤笑着,对这种骚狐狸,就该干得他脑子都不好使,只会在床上哭着跪着求饶。
——
监狱的狱警要来带人,却只见到胡琛抱着个小人儿,惬意地抽着烟。
男人冷淡地看过来,狱警马上一溜烟儿地走了,哪里还敢说要带人出去的意思。
胡琛的白衬衫穿在他身上,赤裸的身体被遮得严严实实,看似窝在老大怀里休息,却远没有他看上去那么轻松。
“啊……啊~啊~不行了~啊~琛哥……啊~”
张霖如同一只被欺压到了绝境的小动物,连声音都是软的,求着男人给他一点怜惜,饶了他吧。
他的后穴里插着跟量身定做的按摩棒,粗壮程度和胡琛是一模一样的,可是顶端还有密密麻麻的软刺,折磨着他的嫩穴。
这个刑具一般的东西,只该在那些色情片中出现的,此时却被残忍地插进了刚受过蹂躏的后穴里。
震动的频率之快,让他整个人都跟着颤抖,甚至离得稍稍近些,就能听见那恐怖的嗡嗡声,整个人都被带得震动,更不用说里边娇嫩的肠肉几乎要被着可怕的折磨搅烂了。
“老公……呜呜……我真的不行了,好老公~啊啊——”
男人本来是抱着他的,听了他的求饶,反而眼神更暗,一把将他从怀里拉了出来,按着他跪在床上,让按摩棒可以插得更深,那些恐怖的软刺更精准地抵着他最娇嫩那块软肉操弄。
张霖好几次要软倒在地,又强行命令自己跪好,他已经被弄成这样了,现在不能功亏一篑。
他的骚穴原本就被男人狰狞的肉棒干得合不拢,拔出来时还有个艳红的小洞一张一合地吞吐着,仿佛期待更多的东西插进来。
此时又被量身定制的按摩棒插进来,被命令夹紧跪在床上受罚。
男人惬意地抽着事后烟,拿着张霖白白嫩嫩的手玩弄,一根根地琢磨着他纤长白嫩的手指头,还时不时抓到嘴边亲几下,哪有半丝在坐牢的人该有的落魄。
床上的人,全身却仍是泛着红晕,抖得如同风雨中的落叶,没有挣扎的余地。
“乖宝宝,”男人的大手很是温柔地帮他擦掉脸上的泪痕,
“老实受着,老子玩爽了,下个星期就出去陪你。”
张霖眼角红红,抬头辜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如同一只垂死的、温顺的小动物,浑身抽搐着,被快感折磨得快要死在床上,却又一丝都不敢反抗对自己施虐的男人。
张霖哽咽着,舔了舔流到嘴边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小声嗫嚅着,
“老公……我真的不行了……啊啊~拔出来唔……啊~”
“不要玩得太狠了,呜呜……”
果不其然,求饶只会让他更惨而已,胡琛非但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反而冷冷地嘲讽道,
“不是说我喂不饱你吗,骚货?还说要找其他男人?老子看你就是欠肏!”
“啊……琛哥~啊啊~宝宝了……唔啊,老公……”
“宝宝这就受不了了?”
“就这也敢把老子往监狱里送?”男人叼着烟,冷眼看着床上的人被按摩棒干得浑身剧烈地颤抖着,不过一会儿就哭得停不下来了,整个人软倒在床铺上。
男人却很冷漠,连让他轻松些躺在床上被玩弄都不肯——他一把掐住那截细腰,又将他提了起来,强迫他跪在床上,按摩棒肏在最深的地上,
“给老子跪着,敢那么嚣张,不敢挨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