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被丢在后座休止地玩弄着,车内全是ga黏腻的呻吟声。
他一边高潮却又一边被电击,疼痛持续而绵长,可快感也强烈到让人崩溃。
他被持续不断的高潮淹没,甚至觉得高潮也是件让人恐惧的事情。
他在一次高潮过后,甚至气都没喘过来,就可能会再次被电得潮喷。
车子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地方,宋景淮抱着时初下车。
他的军装紧紧包裹着自己的ga,不给任何人窥探的机会。
只是在进了自家的院子之后,他就把时初放在地面,径自往前走。那短暂的温柔消失踪,就像从未出现过。
时初又不是傻的,自然是懂事地跟着他。
院子都是草坪,他像只乖巧的小母狗一样爬行,塌腰撅臀,露出屄口,浑身赤裸,一路淫水滴答答地流。
时初忍不住地发出几声含糊的呻吟,巨大的按摩棒几乎抵着他的生殖腔口,后穴也残忍地被碾压前列腺,他几乎要连爬都爬不稳,太过红肿的阴蒂更是被爬行时的扭动摩擦得生疼。
时初有些跟不上了。
他小心地抬头看了一眼,宋景淮并没有看他,他想休息一下,就一小下,他的体力支撑不住了。
突然啪地一声脆响,宋景淮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让时初的屁股挨了一皮带。
“呜……”时初委屈地呜咽着,屁股如火烧一般疼痛。
“跟上。”
时初只得强撑着继续爬,他毫不怀疑这个apha既然要让他爬回家里,就绝不会心软,哪怕把他的屁股抽烂也会逼他爬。
时初乖巧地爬着,宋景淮果然没有再为难他,只是这短暂的平静也只持续到时初进到屋子为止。
宋景淮脱了军装外套,让他看起来没了那种过于严厉的感觉,实际却是脱了外套更方便他动手。
“自己去把上次让你哭得最可怜那根鞭子叼来。”
时初心里怕得要死,但还是老老实实去拿了。
他早就知道少不了要挨打,不反抗说不定能打得轻点。
时初亲自衔着要打他的鞭子回来,乖乖吐在宋景淮的手心,宋景淮却没有立刻动手,反倒是拿出了一直插在时初屁股里的肛塞。
哪怕马上就要挨打了,时初还是感到窃喜。
插着东西挨打和只是挨打,那可是天差地别的感觉。
宋景淮的鞭子挥得又狠又准,除了打他的屁股,还会精准地抽他的穴口,那种疼痛简直是钻心颤栗,而且按摩棒和肛塞都会被打得不断深入,时初甚至觉得自己的两只肉穴都要被死物插烂。
然而令时初感到绝望的是,宋景淮远没有那么善良——把肛塞拿出来,让他挨打的时候没那么可怜之类的,是根本不可能的。
“挨打的时候不准夹紧,不准收缩,不准高潮。”宋景淮命令道。
打得疼了的时候,臀肉会不受控地紧绷,受伤的可能性会增大,他罚归罚,让自己的ga受伤却是舍不得的。
但时初怎么可能忍得住,他都挨鞭子了,难道还能控制着自己的肌肉和穴口不准紧缩吗?
然而他很快就知道了宋景淮是什么意思。
当看他到宋景淮拿出来的东西时,眼前一黑,差点委屈得哭出来。
那是一个有硅胶尖刺的肛塞和强吸水的按摩棒。
他一旦敢夹紧后穴,必定会遭受超乎想象的凌虐;而他的雌屄更是被按摩棒堵得流不出水来,这种按摩棒吸水只会越来越大,甚至把他的嫩逼撑成熟妇的样子,被apha任意奸弄。
——这也是时初非常痛恨的一个点,论表面看起来多正经的apha,到了玩弄他们的ga时都会变成禽兽,各种道具手段层出不穷。
屋子里很快响起时初的啜泣声,伴随着鞭子划破空气,狠狠抽在皮肉上的脆响。
原本雪白的臀肉清晰地浮起一道道鲜红的鞭痕,很快便肿得肥如凝脂,臀肉不自然地颤抖着,显然后穴每次忍不住夹紧时便被扎得痛不欲生。
“啊啊……疼……轻点呜呜……不要打逼……呜呜啊……”
屄穴也挨了抽,精准几下鞭稍咬上阴蒂,时初就被打得浑身巨颤,虽然没有淫水流出来,但他显然是潮喷了,插在他屄穴里的按摩棒只会越来越大,甚至将他扩张得欲死欲仙。
时初哭得可怜又狼狈,在床上挨顿打对ga来说已经是司空见惯,然而这不包括时初,他自小娇生惯养,更是胆大包天地逃学,这辈子吃的苦头可以说全在床上了。
宋景淮甚至要求时初要把屁股撅高,腿大大分开,把穴露出来挨打。
一鞭一鞭地抽在大腿内侧,臀尖,后穴,雌屄,阴蒂……每一个敏感点都不放过。
宋景淮的鞭笞持续了整整二十分钟,直到时初的下身找不出一块没有鞭痕的皮肉,到处都是鲜红糜艳的痕迹才放过他。
而时初早就受不了了,因为被打到潮喷多次,他的雌屄含着的按摩棒越来越大,他被扩张得几乎要晕过去。
“拔出来……唔啊拔出来……好撑……小逼要被塞坏了……”
时初颤抖的手指捂着逼穴,在地上疯狂又助地蜷缩着,哀求自己的apha把快要把他撑烂的按摩棒拔出来。
“骚货。”宋景淮平静地评价他,“被抽逼还潮喷了这么多次,按摩棒涨大是你自找的。”
“求你……”时初哽咽着,用自己的小脸去蹭宋景淮的裤脚,撒娇一般地祈求,“我受不了,真的太粗了,呜、撑得小逼要裂了……不要这个按摩棒了,老公的阴茎……插进来好不好……”
没有apha可以拒绝这种邀请。
“这可是你要求的,待会儿不要喊疼。”时初被他拉到了身前,宋景淮将时初的手按在自己的胯间,“解开,拿出来。”
按摩棒也被拔出来,淫水流了满地,他的丈夫显然想喂他一些其他的东西。
时初咽了咽口水,强行克制着手指的颤抖,解开了宋景淮的拉链,往下,摸到了那根滚烫而吓人的阴茎。
和他手腕一样粗,紫红发烫,青筋扭曲,时初差点吓得缩回手。
他有一些生理常识,知道apha的性器都很可怕。
可他没想到会这么大,他甚至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被这根东西活活捅死。
比刚拔出的按摩棒还要夸张,这么粗的东西,真的能塞进他的身体里吗?
“哭什么?你不是卖淫很久了吗,什么样的阴茎没吃过?自己把屄掰开。”
“没有卖过,只有你一个……”
尽管是早就知道的事实,亲口从ga口中说出来依旧让人感到愉悦。
宋景淮急切地渴望占有这个ga,他从发情期忍到现在,已经到极限了。
ga的身体天生适合容纳apha的阴茎,论尺寸有多粗大,疼痛都会在信息素的作用下减轻。
“唔……”时初助而迷惘地看着那根刑具般的肉刃插入自己的屄穴中,虽然饱涨得仿佛要被撕裂,甚至连穴口都被撑成了近乎透明的颜色,疼痛却没有想象中的激烈。
原本只有一个小樱桃大的洞口被硬生生肏成两三倍大的肉洞,穴口被撑成一层薄薄的皮肉,颤颤巍巍地含着坚硬的性器。
被阴茎整根贯穿了身体,被粗壮的龟头顶到生殖腔口,除了濒死般的哀鸣,时初甚至露出了即将高潮的失神表情,唇角失控地流着口水。
宋景淮的腰腹力量惊人,抱着时初,打桩一般抽插,丝毫不见吃力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