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求求你……”时初断断续续的求饶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很快淹没在肉体的拍打声中。
宋景淮用快得残忍的速度尽情地奸淫着自己的ga,肏得时初像小母狗一样淫荡地吐着嫩红的舌头,口水失神地流。
“慢点……要被肏死了呜呜……真的不行了啊啊……又要高潮了啊啊啊……”
身体被肏得软成一滩春泥,随便顶弄就是乱溅的淫水。
时初想从窒息的快感里逃脱出来,宋景淮却按着他的削瘦的胯骨不准他有丝毫逃离的余地,他雪白的腰肢也被男人握出鲜艳的指痕。
ga的生殖腔被撞得溃不成军,穴心肥嫩的软肉越来越肿,终于在非发情期也被操出一个小孔,任由apha恶劣地灌精。
粗大的阴茎将他彻底塞满,他甚至怀疑自己的生殖腔都被肏得变形了,随便顶弄都是暴涨的高潮感。
小腹突然传来异样的感觉,甚至发颤般抽搐几下。
意识到什么,时初惊惧地瞪大了双眼,疯狂抗拒。
“停下!!不要了……滚出去!!”
apha眯了眯眼,突然将抽插的幅度加到了最大,每一下都拔出穴口,再硬生生撑开,狠狠肏进生殖腔,龟头顶上肉壁,将时初的小腹肏出狰狞的凸起!
整只嫩逼被他肏得剧烈痉挛,滚烫红糜。
“不……啊啊啊啊!!”时初带着哭腔的尖叫响起,随着潮喷的汁液流出,阴茎抽抽跳动,射出的却不是精液,而是被玩到极限的失禁。
“没出息。”宋景淮批评他,亲了亲他的眼角,眼底是汹涌的欲望,“这才刚开始就被肏得失禁了。”
宋景淮非人的体力抱着时初换着法儿地肏。
一时要他脚尖踮地,撅高屁股挨肏,一时让他跪在床上,后入掠夺,甚至直接腾空抱着他,ga仿佛被钉在阴茎上,被彻底干穿,肏得表情迷离,干呕连连却又高潮迭起。
时初挣扎得太过厉害时,他二话不说,抱着时初到了刑房,几个夹子就夹上了他的乳头和阴蒂,阴蒂疯狂颤动,滚烫而红肿。
时初崩溃地将宋景淮的后背抓得鲜血淋漓,却依旧没让apha停下,宋景淮甚至因为疼痛而更加亢奋。
宋景淮爽得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栗。
太舒服了……怎么会有apha能不迷恋自己的ga,他恨不得死在时初身上。
等他终于射出来时,时初已经彻底瘫软了,连耻骨都哆嗦着,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合不拢的穴口咕噜地吐出精液,这让apha本能地感到不悦。
几巴掌扇上去,时初就一边哭一边拼命夹紧了。
“夹不住逼还有脸哭?”
“疼……呜……”
“ga不就喜欢被扇逼吗?每次打几巴掌就潮喷了,哭什么疼?
时初敢怒不敢言,委屈地咬着唇,希望他肏完之后能放过自己。
仿佛看透他在想什么,apha有些嘲讽地笑了:“你以为这就结束了?”
“可是我、我的逼已经被操得很肿了。”时初求饶道。
“啧。”情欲上头的apha显得和平时很不一样,他烦躁又贪婪,“逼肿了就肏屁股,你不会觉得逼肿了是apha的吧?是因为你不耐操。ga的三个穴都应该随时做好被使用的准备。”
不知餍足的apha将时初翻来覆去地奸淫,直到不仅雌屄合都合不拢,生殖腔被肏开,屁眼也肿得像颗肉枣。
最让人崩溃的是宋景淮居然觉得时初高潮的次数太多,肏完之后,又掰开他的逼打了一顿。
“这么骚的ga就是活该被打肿屁股,抽烂逼的。”宋景淮理所当然地看着他。
apha们通过极为严厉的惩戒剥夺ga们自由高潮的权利,有意志脆弱的ga甚至为了渴求丁点高潮臣服为apha的母畜,他们被apha们肏熟了生殖腔,老老实实地生宝宝,成为apha的奴妻。
有许多apha为了永远留住自己的ga,都是这样做的。
像时初这样不守规矩、胡乱地高潮一次又一次的,在apha们的认知里,把屄抽烂都不为过。
果然,宋景淮淡淡地看着他,说出的话却是apha式的残忍:“你和我是要结婚的,我希望你懂事一点,不要每天被打得路都走不了。”
——这个apha将会是他的丈夫,而且专制、严厉,看起来并不怎么喜欢他的样子。
时初被这个认知吓得哭出来,而且他被宋景淮抓到了,下一步是不是该被扔进ga婚前学院了?
他被肏得崩溃,又在apha的压制下法反抗,神智早已摇摇欲坠,终于脆弱地哭出来。
时初漂亮矜贵的小脸哭得狼狈不堪,却依旧艳丽得像雨后的秋海棠,脆弱又迷人。
宋景淮仍在恶趣味地吓他:“还敢擅自高潮吗?”
“我不敢了……对不起,我真的不敢了,不要那样对我。”他不想被打烂逼,也不想当apha的性奴。
宋景淮勾了勾唇:“要是你的规矩一直学不好,我就把你带去前线。我们在前线的apha,每天除了玩老婆,就没其他东西玩了。拷问罪犯的刑具,实在聊的时候也会用来玩老婆。”
“不要……不要带我离开帝都……”时初慌乱地摇头。
宋景淮却充耳不闻:“你知道我要上战场的,每天戾气都很重,需要发泄,你每天都要挨肏,我可能有点凶,远不止现在这样,你会被肏死的。”
“对不起……我会听话的,不要把我带去前线……”时初被他说的话吓到,却又可奈何,apha丈夫确实有处置ga的权利。
哪怕时家现在想退婚,可依照他们极高的匹配度,一定会被系统强制匹配,已经毫退婚的可能性。
时初哭着摇头,像只被欺负到极限的幼兽,他甚至抓着宋景淮的手指摇晃,像跟家里人撒娇时那样讨好他。
被心爱的ga缠着撒娇,宋景淮心都快化了,面上却很勉强地终于点了点头。
他当然舍不得自己的ga去枯燥的前线吃苦,尤其是时初自幼养尊处优,而前线甚至连空气里都弥漫着血腥味。
但吓一吓还是可以的。
时初依旧哭得停不下来,他沉浸在随时犯都会被apha狠狠惩罚的恐惧中,甚至哭得细微抽搐。
这可不是宋景淮想看到的,小ga听话就行了,可不能让时初真的以为自己的apha是个很坏的人,以后对他只有畏惧,没有亲近。
于是他很有技巧地讨好自己的ga:“我没有说一定要送你去ga婚前学院。”
时初泪眼朦胧地抬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你实在不想去的话,我会亲自教你。”宋景淮对亲自调教自己的ga非常感兴趣,“只要你把规矩学好,不去学校也是可以的。”
时初将信将疑地点头,甚至还讨好地亲了亲apha的下巴,彻底温顺了的模样。
——宋景淮对时初并不了解,不知道他从小就会装乖骗人。每当他干了坏事就哭得可怜兮兮的,一副知的样子,委屈巴巴的,让时父那种铁血政客都舍不得责备他。
而且完成完整性交后的apha对自己的ga总是格外喜爱,更何况他和时初的信息素匹配度超乎想象地高。
再冷酷的apha在看着自己心爱的ga时都会情不自禁地有一层美好的滤镜,宋景淮甚至觉得自己的ga连先前的任性和狡猾都很可爱。
——直到他第二天开会回来发现屋子里再次空一人,才意识到自己的ga胆子真的是大得让人咬牙切齿。
时初甚至嚣张地给宋景淮留下了一张假身份证明的照片,明目张胆地告诉自己的apha他从今以后想去哪里都可以,而且绝不会再被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