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深手持篮球高高跳起,猛力灌下,肌肉饱满有力带着惊人的力量,连篮板都在摇晃。精准命中,也为己方锁定了胜局。
“啊啊啊——!!”场外的观众们尖叫不已,死死地盯着曲深舍不得移开双眼。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帅?
充满爆发力的强壮肉体,身高足有一米九,肌肉结实而不夸张,蜂腰翘臀,面容更是出众又冷峻。
曲深身材很好,是S大篮球校队的队长,也是连续好几年各大高校评选出来的校草。
远处办公楼的窗户旁,站立着一位面容秀丽的男子,他连连点头,显然对曲深的表现很满意:真不愧是自己调教出来的小狼狗,塞着跳蛋打篮球也能跳这么高。
曲深面表情地撩起球衣擦汗,露出整整齐齐的八块腹肌,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异常——在这身球衣之下,他紧致生涩的肛穴里,最深的地方插着一枚跳蛋,为了防止跳蛋掉出来,肛口插着粗大的肛塞,将他的肛穴撑得根本合不拢,而他刚刚就这么插着跳蛋和肛塞打篮球。
这个万人迷恋的校草,私底下却是个任由他的主人玩弄的贱货。
曲深板着一张俊脸,面表情地下场换衣服,对疯狂尖叫挥手的少女们没给出任何的回应。
替补队员迎上来庆祝胜利,“恭喜曲哥!对了,导员叫你哦。”
“嗯。”曲深冷淡地应了一声,垂下的眼睛人看见,里面居然露出有一些期待又有一些畏惧的神色。
曲深并不想去见那个蛇蝎美人,起码不是现在,他刚比赛完,体力总归有些跟不上。
曲深想想顾汐让人欲死欲仙的肉体,还有各种折磨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段,咬咬牙,还是往老师的办公室去了。
曲深深吸一口气,敲响了门。
顾汐放下手中的笔,抬头笑得很温柔,“进来吧。”
曲深想回头关门,顾汐却拦住了他,“别关了。”
曲深挑起一抹冷笑,对他的主人并没有那么尊敬,“怎么,今天又要我露出吗?露完之后在来来往往的学生面前挨肏的人可是你。”那天夜里是他的第一次户外露出,在公园,顾汐给他戴上了面具,在公园遛狗,哪怕是深夜,见到他的人也不少。
“可是你那次露出明明什么都没做,爬着爬着就射了。”顾汐仍旧笑得温柔,“出言不逊。三十鞭,回家之后再赏你。”
“坐吧。”
曲深没有反抗,结结实实地坐在椅子上,发出忍耐的闷哼声。顾汐当然知道他的肛穴深处塞着跳蛋,肛口插着肛塞,就这么坐下去是多大多痛苦的折磨,可他就是喜欢看自己的骚狗隐忍又痛苦的模样。
“乖小狗。”顾汐的手直接在桌子下摸曲深的胯间,抓住他已经硬起的大鸡巴狠狠按压,丝毫不留情面,仿佛要将这根他一手都握不拢的大家伙硬生生折软,“怎么贱狗嘴硬就算了,鸡巴也硬了呢?”
“唔……”曲深闷哼一声,并不敢挣扎,只能嘴上含糊不清地骂了一句,“双性骚婊子。”
“你说什么?”顾汐沉下脸,他非常不喜欢别人提及他双性的身体,哪怕骚逼挨操的时候确实比屁眼更爽。
纤长白嫩的手指握住了他的鸡巴,狠狠掰折,俨然要是要折断的架势!
“嘶……”剧烈的疼痛从脆弱的阴茎传向全身,曲深疼得直抽气,没有挣扎,任他蹂躏,却也没有要服软的意思。
曲深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主人,眼神里满是侵略,“我说……我的力气很大,主人最好不要在我没被绑住的时候惹我……”
顾汐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脱裤子。”
曲深毫不犹豫地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哪怕门没关,这里是办公区,随时会有人进来。
“哇喔,不。”顾汐看着露出来的大鸡巴满意地舔舔唇。粗大狰狞的鸡巴,如同粽子一样被绑得严严实实,从根部到顶端都缠着红线,饱满的囊袋也被勒得几乎爆开,这根鸡巴连勃起的可能性都没有,曲深却只是一言不发,咬着牙忍受。
最残忍的是鸡巴的顶端小孔还插着一根硅胶棒,用于射出的小孔被强行插入,曲深时常难受得气都喘不过来。
顾汐饶有兴致地看着这根已经勃起的、粗如牛马的大鸡巴,“一直插着这根东西,你也能跳得这么高?骚狗的体力真好。”
曲深冷漠地闭上眼,仿佛被羞辱调教的人不是自己,“您又不是第一天给我插这个了,马眼插着硅胶棒,屁眼插着肛塞,我早就习惯了,而且……您今天还在我的屁眼里额外塞了一颗跳蛋。”
顾汐摸了摸下巴,“下次给你屁眼塞一根会动的,赛场上要好好表现,拿不到冠军还要加罚。”
“把洞露出来我看看。”
曲深涨红了脸,难堪地咬咬牙,还能是哪个洞,只能是他双腿之间的屁眼。
他并不是M,只是顾汐喜欢玩,曲深只有接受才能靠近顾汐,让一直强势的攻方在挨肏的人面前露出屁眼,实在是太羞耻了。
看到他不情不愿的模样,顾汐挑眉看他,
“怎么,不愿意?不愿意就滚出去。”
“愿意的,主人。”
顾汐的语气冷淡下来,“一根贱狗鸡巴和一个骚洞罢了,你要是不想被我玩,排队的人多的是。”
“贱狗了,主人。”曲深钻到桌子底下跪着,屁股高高翘起朝着顾汐,自己分开了两瓣结实有力的屁股,露出中间插着肛塞的、红肿的屁眼。
屁眼显然还没有习惯被插入和暴露,一露出来就拼命地收缩蠕动,可是里面的肛塞却强迫它一直张开。
顾汐看着这枚粗大的肛塞觉得很满意,根部足足有三根手指粗,锥形的头最粗的部位比他的拳头还大,说句实话,这肛塞顾汐自己吃下去都得被折磨得哭出来,更别说从没被大鸡巴操过屁眼的曲深了。
可今早他将这东西插进曲深的屁眼时,这个硬汉只是跪在地上,高高地翘起屁股让他插进去,咬紧牙关忍受,连呻吟都没有发出一声。
顾汐觉得很满意,床上在上面操人,下了床还能接受脱了裤子被身下人玩屁眼骚洞的人可不多。
“张开腿跪着吧,我还要改几篇论文。”顾汐命令道,“把你的狗鸡巴放出来晾着。”
“是,主人。”在狭窄的桌子底下,跪着一个高大帅气、肌肉结实的篮球队长,他的腿分得很开,将自己的鸡巴晾在身前,顾汐只要一伸脚就能踩在上面碾压、践踏;明明不是挨操的那个人,他的屁眼里却插着粗大的肛塞,跪地的姿势让肛塞重重地折磨着曲深的前列腺,他居然有些勃起了。
曲深深吸了一口气,竭力控制自己的欲望。
就在此时,顾汐白嫩的小脚踩上了曲深那根紫黑狰狞、青筋虬结的大鸡巴,并且毫不犹豫地狠狠碾压,仿佛脚下的鸡巴只是一滩烂肉,只配被践踏。
“谁让你的狗鸡巴勃起的?”顾汐感觉到脚底的东西变硬了,冷冷地看着曲深,“掐自己的蛋,软下去,不然我就帮你踩断。”
“嘶……”顾汐脚下用力,狗鸡巴勃起得再高再硬也只是跟肉做的鸡巴,哪能被这样踩!曲深咬紧了牙关,好疼,可是他的身体被顾汐调教的这段时间,已经习惯了这种痛苦中夹杂的细微快感,他的鸡巴居然越翘越高,越来越硬,最后在剧痛中被踩得勃起了,前列腺液不断分泌,却被顶端的硅胶棒堵着,一伸一缩,倒像是鸡巴在挨肏!
“唔……痛……”马眼哪能挨操,硅胶棒的上下抽动让曲深几乎痛得失声,全身仿佛都在这根鸡巴掌控,剧痛席卷每一个关节。
曲深服软了,大手抓住自己两枚饱满的卵丸,用力……掐皮……拉扯得要挤爆一般……剧烈的疼痛下,鸡巴终于软了下来
“好痛,别踩了……踩坏了谁肏你……”
“痛就管好你的狗鸡巴。”顾汐改着论文,连头也没抬,脚变本加厉在两颗饱满的囊袋又踢又踩,曲深被他的动作逼得全身紧绷,双目血红,粗喘着像是被逼入绝境的发情公狗,“还是说你就是喜欢被操马眼?”
曲深没有反抗顾汐,他跪在地上,努力平复自己的欲望,任由顾汐的脚蹂躏。
可是顾汐的小腿线条优美,皓白如玉,露出的一小截脚踝更是精致极了,只要曲深想,一只手就能控制得顾汐动弹不得,压在地上狠狠强奸。可曲深不敢对主人这样。
“可以舔主人的脚吗?”曲深紧紧地盯着那只白嫩的小脚,连十颗小脚趾都是粉白的,他呼吸急促,连声音都沙哑了。
“你配吗?贱狗。”顾汐冷冷地拒绝,抬起脚,重重一下踩在顶端,硅胶棒更往里进了几分!
“唔!!”曲深紧紧闭上眼,额角冷汗沁出,忍受主人赏给他的剧痛。回过神来时,他只能将头侧过一旁,不再看那皓白的脚踝和颗颗粉嫩的脚趾。
“今天射过吗?”顾汐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地问。曲深硬得太厉害了,哪怕插了硅胶棒,顶端还是流出了水,他的脚趾上也沾了一些。
而曲深正跪在他的胯下,捧着那只玉足细细地舔干净上面的淫水污渍。他舔得贪婪又认真,脚趾,脚背,脚踝,每一寸皮肤都不愿意放过,舌头吮吸的力度恨不得将顾汐的脚趾吞下去。
顾汐的脚趾极度敏感,受不了地蜷缩着,颤抖着,却被舌头强行舔开,一颗颗地含进嘴里。
“滚开,贱狗!”顾汐收回自己的脚,狠狠踹在曲深脸上,他的力气不大,却仍将曲深的脸踹得偏向一旁,“让你舔,准你含了吗!?”
曲深所谓地跪着,舔舔唇,还想舔那只白玉一般的小脚。
“射过吗?”
曲深闭了闭眼,“插着这根东西,怎么射得出来?”
顾汐满意地笑了,“那尿过吗?”
曲深停顿了一下,难以启齿地说,“没有。早上起床的时候被您把硅胶棒插进狗鸡巴里,一直堵着,直到现在放学,没有上过厕所,没有射过精。”
“那就继续憋着。”
曲深的服从让顾汐心情大好,原本想回了家再抽他,现在想马上动手。
“贱狗,去把门关了,爬着去。”
曲深深吸了一口气,哪怕明知门大开着,自己浑身赤裸、狗爬过去关门的风险有多大,还是只能照做。
他刚转身,顾汐就说话了,“贱狗!主人让你做事不会回答吗,没点狗的样子!加二十鞭,今天抽烂你的狗逼。”
听到这个结果,曲深痛苦地闭了闭眼睛,没有继续犯,“谢谢主人的教导。”
他一言不发地、像条真正的公狗一样往门边爬,屁眼里塞着粗壮的肛塞,让他每爬一步,生涩窄紧的屁眼都被折磨,短短的几米竟是如同爬在刀尖上一样痛苦。
而顾汐坐在椅子上,非但没有体恤自己痛苦不堪的骚狗,反而从抽屉里拿出了什么东西按了一下。
“唔——!!”身体里的跳蛋忽然剧烈跳动,痛苦怪异的感觉让曲深几乎瘫软在地。
跪趴在地上的男人难耐地握紧了拳头,眉头紧锁,脸上满是情欲和隐忍,他伏在地上急促地喘着气,鸡巴插着硅胶棒,越硬越勃起就越痛。这根粗壮狰狞的东西明明是男人的欲望之源,此时却变成了痛苦之源,如同一条发情的公狗一般被他的主人玩弄。
“爬快点骚狗,被人看见我就让他进来一起玩你。”闻言,曲深哪怕腿都软了,也只能硬撑着加快了速度,咬紧牙关,终于爬到门边将门彻底关上。好在这一路没有任何人发现。
“把你的皮带叼过来给我。”
曲深叼着皮带,摇着屁股爬了回来,将皮带吐在顾汐手中。
“把洞露出来。”
在顾汐面前,曲深已经彻底习惯了服从,曲深背过身去,屁眼朝着顾汐高高翘起。
“你的屁眼很嫩,以前有没有被人打过?”
“您是我的第一个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