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汐满意地摸摸他的头,“乖狗。”
“主人赏你的骚屁眼吃鞭子。”
曲深难堪地闭上眼睛,他庆幸自己是背对着顾汐的,忍耐的表情不会被顾汐看到。
为了讨好顾汐,曲深可以让他肆意虐待自己的身体,鸡巴、乳头,甚至往马眼里插棍子,他都乖乖承受了。
但是被人玩屁眼、甚至鞭打屁眼,还是超过了曲深的极限,但他只能忍着。
“啊!”顾汐的技巧很好,每一下都精准地命中那个柔软的屁眼,力道狠辣,一鞭一道红肿淤痕。
“啊……狗屁眼被主人抽了……好痛!!抽烂了……啊啊啊……慢一点……”曲深不想叫,可是顾汐喜欢听。叫得不好听的话,只会被打得更惨。
肌肉结实的男人在跪在地上被鞭打屁眼,疼得冷汗直流,哀嚎不已,每次被精准地抽中屁眼,甚至恨不得在地上打几个滚,缓解屁眼的剧痛。
挨完打,他的屁眼已经血迹斑斑,被打得皮开肉绽,曲深紧紧地握着拳头,失神地跪在地上,露出流着血丝的肛穴。
硅胶棒被拔出来,窄小的马眼清晰地感受到有一根棍子在自己鸡巴里面捅弄,曲深冲动得几乎当场射精!
曲深拼命忍耐,这可由不得他,忍不住精液还要挨更严厉的刑罚。
“你这根狗鸡巴怎么那么贱,这样都硬了?”
“因为狗鸡巴贱,喜欢被主人虐待。”
“贱狗!”
顾汐居然扬起皮带直直地抽他粗壮的鸡巴,狗鸡巴上绑着绳子,本来就已经红黑比,被皮带一下下抽打,更加充血,紫黑不堪,甚至看起来下一秒就会炸开。
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被打鸡巴,曲深疼得在地上抽搐不已,身体抖得厉害。
但他只能跪在地上,“谢谢主人打贱狗的狗鸡巴。”继续咬着牙承受。
顾汐终于停了手,曲深却硬得更高了,马眼的硅胶棒拿出来之后,顶端终于可以出水,而不用把整根鸡巴憋得青黑骇人,真怕把它从此憋软了。
“想肏我?”顾汐高高在上地拿着鞭子,如同女王要给他的奴仆赏赐。
曲深眼神一亮,如同饿狼般点了点头。
“去拿套子。”
曲深爬着在书包里摸出了两个套子,当真像条公狗一样兴高采烈、迫不及待地回到了顾汐身边。
“这么乖,只用两个就够了?”
曲深很委屈,“您说最多只可以用掉两个套子,不守规矩的话一个星期不准肏主人。”
顾汐看着他一脸乖巧的贱狗样,再看看手里恶劣的情趣避孕套。
顶端粗糙的螺丝颗粒,而中部则是密集的倒刺,狗鸡巴戴着这玩意儿插进骚逼里,每一下抽插都会狠狠地拉扯着他的逼肉,甚至把子宫都扯出来,脱垂在外,把他的骚逼肏成肉糜。
顾汐冷笑一声,“想戴着这个肏我?”
曲深咽了咽口水,拼命点头。
“反着戴吧,”顾汐漫不经心地下了命令,“你自己买的,倒刺刮你的鸡巴,粗粒堵你的鸡巴孔,让你的狗鸡巴在主人的骚逼里爽个够。”
曲深被折腾了那么久都镇定的脸色忽然变得煞白,被这狼牙棒一样的避孕套折磨有多痛苦他再清楚不过了,把它反戴在鸡巴上……鸡巴会烂掉的,他是想肏坏主人的烂逼,不是想玩坏自己的鸡巴。
顾汐张开了腿,居高临下地命令道,“现在,把套子戴上,过来肏我。”
他如同恶魔一般诱惑着,“马眼被堵了一整天了,没有憋了一肚子尿吧?表现得好的话,可以允许你尿在主人的骚逼里。”
曲深瞬间抬起头,将避孕套残忍地套在鸡巴上,倒刺折磨他剧痛,几乎瞬间软了下来,可是想到能在主人逼里射尿,他又硬得发疼。
贱狗胆大包天地骑上了主人,“张开您的逼,贱狗的狗屌要操您了。”
——
曲深一直知道顾汐是一个花心且苛刻的人,想待在他身边,就得像一条贱狗一样服从,做得不好,就要挨罚挨打。
曲深读书的时候不懂事,挨的打差点把他的鸡巴都打断了,屁眼更是凄惨,鸡巴顾汐还要留着肏他的骚逼,屁眼就是直接往死里抽,抽得糜烂不堪,打得他好几天连坐在椅子上都会流血,只能一直站着或趴着。
毕业后学乖了,直到什么都要顺着顾汐,两人居然一直没分手。
这天曲深和朋友回母校作演讲,正好碰上了下课的顾汐。
在外面顾汐还是会给曲深一些面子的,并不会在外人面前透露他们的主奴关系,而是笑着说,“他是我的男pn……”
而另一边,曲深直接说,“他是我的大学老师。”
顾汐的话没说完,听了曲深的话,他也就不说了,笑着点了点头,眼里的笑意却冷了下来。
“主人,今晚要使用骚狗吗?”这是一句很卑贱的话,直白的确定了今晚的关系只是调教,顾汐是主人,曲深是他的骚狗,全部由顾汐主导。
平时曲深会问他约不约会,给自己留最后的一点尊严。可是现在只要能哄好顾汐,曲深顾不上那么多了。
“不了宝贝,下次好吗,今天有点忙。”
顾汐的短信全异样,语气温柔,理由充足——如果曲深不是已经四十二天没有见到顾汐,更没有约到过他,还真信了他的鬼话!
可是曲深在顾汐面前是没有生气的资格的。
不见面!就是不见面!论曲深怎么约,怎么道歉,怎么示弱,顾汐的语气永远温柔,但就是不见面,将冷暴力贯彻到底。
曲深去教师宿舍找他,却没有见到顾汐。
曲深皱着眉头看课表,确定没有顾汐的课,那他去哪里了?
曲深再也忍耐不了,直接打了顾汐的电话。
“喂?”打电话时顾汐倒是不装了,那头传来顾汐冷淡又不耐烦的音色,曲深刚想说话,就听见男人发出的闷哼声,还有细微的肉体挣扎的声音以及呻吟。
“你在干什么!?”
顾汐停顿了一下,反正曲深他也不想要了。
于是恶劣地笑了,“我在玩我的新小狗,他比你乖多了,身材很好,耐玩又听话,我非常喜欢。”
“主人……骚狗的鸡巴……求您抽它几鞭……老师……啊……”
“你没事我就挂了,忙着呢。”顾汐说着就要挂电话。
曲深简直气红了眼,他听见自己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你在哪里?”
“哟,曲少爷问这个做什么?”顾汐笑着挂了电话,“怕不是想过来一起被我玩吧?”
曲深不断深呼吸平复自己的怒火,很快查到了顾汐所在的酒店。
曲深恨不得自己没来抓奸。
吊着的男人肌肉结实,胯下的鸡巴比曲深还大,囊袋饱满得像是两根大鸡蛋,里面蓄满了精液。
他浑身布满了鞭痕,连鸡巴都被抽得快爆了。
“老师……我……”新校草脸色羞涩,憋得通红,显然是想不到自己脱得赤身裸体被迷恋的老师调教,却来了一个陌生的高大男人,看着他被玩得像一条贱公狗。
“你的学生?”曲深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挤出声音。
顾汐随意地点点头,对他视而不见,扔了鞭子,伸手去扇校草的鸡巴,扇得鸡巴左摇右晃,精水狂喷,校草犹如野兽一般爽得低吼不断,把顾汐的手都弄脏了。
“主人扇贱狗的鸡巴……好爽啊啊……抽烂这根烂鸡巴……马眼被扇了啊啊……手指不要插……啊啊啊!!!马眼被手指插进来了……好痛啊!!”
白嫩修长的手指,握着别的男人的紫黑狰狞的大鸡巴。
还有多少个这样的人?曲深脸色难看得犹如地狱爬出来的厉鬼,曲深的工作环境,迷恋他、自愿献身的大学生猛男不计其数,两厢情愿,谁也拦不住他!
自己不是他玩的第一条骚狗,也不会是他的最后一条骚狗!
曲深闭了闭眼,他知道自己的诱惑力,顾汐对他的身体和脸还是相当满意的。
曲深将自己赤裸脱光,在顾汐眼前跪下,摇了摇自己越来越肿大肥厚的奶子,“骚狗的奶头好痒,想被主人的鸡巴肏。”
顾汐咽了咽口水,肏乳孔他还是相当喜欢的,又紧又热,还能让狗非常痛苦,实在是罚别人爽自己的高端手段。
地面上摆着好几个杯子,有的还空荡荡的,有的却已经装满了一整杯。
曲深和校草都浑身赤裸地跪在地上,手拼命地撸自己的鸡巴,撸得疼痛不堪,鸡巴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也不敢停。
毫疑问,这是一个榨精的炼狱。
顾汐的鞭柄挑起曲深的下巴,
“我只要一条狗就够了,今天谁榨出的精水多,我就要谁。”
“加油,曲少爷。”顾汐的眼神冷淡,和之前带着宠溺和笑意的眼神完全不同,“我的新贱狗鸡巴比你大,精液好像也射得比你多呢。”
曲深咬着牙,射得快要虚脱昏厥过去,现在撸鸡巴自慰对他来说已经不再是享受,而是一种折磨,每撸一下都只有剧烈的疼痛。
曲深的鸡巴已经没什么知觉了,更别说继续射精,他狠狠心,扬起巴掌狠狠地扇自己的狗鸡巴,疼痛让鸡巴恢复敏感度,能够继续榨精。
在榨下去,就要射血了,曲深恍惚地想。
好在校草已经倒了下去,鸡巴抽搐着,卵丸也瘪得不行,看来是被榨干了。
曲深咬着牙,忍着鸡巴的剧痛射出最后一次精液!
曲深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射得比校草多,眼前整整两大杯是精液快要把他的鸡巴榨得射血。老师……还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