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舟被叔叔放在桌上,摆成了跪趴的姿势。
滚圆的屁股高高撅起,双腿分开,露出被轮奸得狼狈不堪的两只穴,不仅雌穴糊满了脏兮兮的精液,原本漂亮的粉色屁眼也被肏成了烂熟的深红。
漂亮的身体布满被男人们轮奸时揉出来的指印和红痕,犹如新雪上落满了梅瓣。
“先玩屁股吧。”林琛说,轻描淡写的语气仿佛景舟只是个专门供男人们发泄欲望的泄欲工具,“骚逼被轮奸得太肿了,休息一会儿。”
其他男人没有反对。玩林琛的小母狗,自然一切都由林琛说了算。
只是看着他滚圆饱满的屁股,有人问,“要打吗?”
另一个人接话,“打一顿吧,太精神了待会儿挣扎得厉害,怕伤到他。”
林琛也点头,“别打到两只穴就行。”
屁股挨顿打这种小事甚至不需要征询景舟的意见,几个男人一人捡起一根皮带,毫预兆地就噼里啪啦地抽了上来去。
“啊啊啊啊……不要打……屁股要烂了啊啊啊……”
好几根皮带一起抽他,几乎每一秒都会有重重的鞭打精准地落在臀瓣上。
肥软臀肉被打得颤颤巍巍地抖,摇起阵阵肉浪。
景舟叫得破了声,哆哆嗦嗦地跪在桌面上,皮带一下接着一下,啪啪啪的清脆响声,在软嫩的屁股上留下粗重的红痕。
直到景舟被打得喷了两次,抽在屁股上的皮带才停了下来。
景舟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瘫软在桌面彻底没了力气,仿佛柔弱待宰的羔羊。
唇角痴痴地流着口水,屁股肿得像颗熟透的大肥桃,臀肉火烧一般的疼,却带着异样的满足。
“叔叔……”景舟用很沙哑的哭腔叫林琛,似乎想要得到男人的怜惜。
“别撒娇。”可惜男人并没有怜惜他的意思,“屁股本来就每天都要挨打的,哭什么?”
景舟呜呜地啜泣,他只是觉得有些羞耻,被那么多叔叔一起抽他的屁股,还被打得潮喷了两次。
皮带被扔在地上,有人已经挽起了袖子,露出骨节分明的腕骨和结实有力的手臂。
景舟后知后觉地猜到了他们想玩什么,不知是期待还是害怕地咽了咽口水。
“叔叔……”他不安地蹭了蹭林琛的手,屁眼却法掩饰地更加兴奋,甚至流出了黏丝丝的肠液。
“乖,叔叔先来。”林琛安抚他,触摸花蕊一般逗弄几下他被轮奸得卷了边的肉唇,“不会玩坏,你是个骚货,会喜欢的。乖乖享受就行了。”
景舟咬着唇,很乖地撅起了屁股,露出被肏得嫣红潮湿的后穴,像对主人抱有限信任的小母狗。
屁眼早就被轮奸得合不拢了,露着荔枝大的圆形肉孔,穴口充血红肿,肥嘟嘟地肿了一圈,离被拳交却还差了很远。
林琛进得缓慢,手指分开后穴,刚插入景舟就倒抽了一口凉气,穴口骤然被触碰的刺痛传来,他本能地挣扎。
手指一根一根地进入,整个手掌狠狠插入的时候,景舟的身体骤然紧绷,疼得厉声尖叫,随后便失控地射出好几股精液。
叔叔的手彻底伸进了他的屁股里,将穴口撑成极薄的一层。
他已经疼得连浓密的睫毛都哭湿了,额间渗着细汗,含糊不清地呓语着。
前列腺被先前的轮奸肏成了一团肥肿鼓起的软肉,软乎乎地凸起,能轻易被男人有力的手指夹着在体内拧弄、拉扯。
景舟失神地张着唇,被玩得连脚趾都蜷缩了,雪白的腿根助地颤抖着,每扯一下,就喷一股水。
敏感的软肉直接被人抓在手里,在身体内部蹂躏,景舟根本承受不住,很快阴茎又高又翘,抽搐着又想射精。
正当他沉迷于被玩弄前列腺的快感法自拔时,屁眼里的手掌却猛地握成了拳头!
“啊啊啊啊啊!!”
坚硬的拳头将肠道撑开到极致,凸起的指骨将肉穴蹂躏得剧烈抽搐。
“不要啊啊……不要拳头……不呜呜,屁股要被玩烂了……”
景舟颤抖得停不下来,哀鸣不断,却早就被男人们玩得没了力气,只能有气力地摇着自己的屁股,倒像是小母狗求欢。
“叔叔救我……”
“不要了啊啊啊……屁眼要被拳头肏爆了……”
“我受不了啊啊啊……”
“饶了小母狗吧……”
景舟哭得狼狈不堪,语伦次地只会求饶。
“乖,你受得了的。”
林琛不为所动,景舟的身体早就被轮奸开了,何况他们很有分寸,不会将人玩坏。
“才吃了叔叔一个人的拳头,你就喷了多少次了,骚母狗。”
而这仅仅是个开始,叔叔们的拳头会一个接着一个插进他淫荡的肉穴里,不仅是屁眼,嫩逼也要插,玩得他一边哀鸣不止,一边失禁般不断潮喷。
此时男生的哭泣与哀鸣已经法引发男人的父性与怜惜,反倒更让人血脉偾张。
这种淫荡的孩子就该被人绑起来玩,狠狠虐穴,以后才会乖乖听话。
景舟吐着舌头流泪,他觉得自己仿佛被玩坏了,全身的感官都被快感和麻痛彻底占据,他的屁股也似乎变成了极度契合性交的部位。
拳头塞进屁眼里,嫣红的穴口卡在林琛结实的手臂,颤颤巍巍地被撑得发白。
景舟双目发直,自己的屁眼吃进了一个成年男人的拳头。
拳头微微退出,又重重肏了进去!
仿佛一记拳击,狠狠撞在他的结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