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满屋子的apha盯着,时初没有丝毫惊慌,他装应侍生时并没有做任何不妥的行为,只要说是走包厢了,想必也不会被太刁难。
但外面都是搜寻他的人,他被找到一定会被送到婚前规训学院。
是想办法留在包厢,还是出去被抓住?时初很快做了决定。
迅速打量了一圈屋内的apha,时初确定有几个是军部的人,自己的安全不成问题,得罪他们顶多挨顿打。
apha们被时初的正脸惊艳了一下,但并没有认出他。时家把他保护得很好,在外流传的几张照片都是时初很小的时候,不在时初的社交圈的人基本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时初看向角落那个冷峻的apha,这个男人除了在发现不对的时候看了他一眼,之后没再给他半分注意。
时初精致矜贵的脸上露出一个惑人的笑:“我听说今晚来了几位尊贵的客人,想来碰碰运气。”
有人赶他走:“你来地方了,我们不需要这种服务,出去。”
时初怎么会听,他只要拖时间,拖得越久越好。
他径直往那人怀里扑:“真的不需要吗?我很乖的。”
宋景淮坐在角落,一时间避可避,硬是被时初扑了个满怀,坚实的胸肌撞得时初鼻尖疼。
“小鬼!”一旁的apha目瞪口呆,“出来!他可不会因为你是ga就怜香惜玉。”
时初充耳不闻,死死抱着宋景淮的腰不松手。
宋景淮冷着脸,揪着时初的衣领就想把人直接扔出去。
他的手却陡然僵住。
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晰看见ga雪白脆弱的后颈,那里分明贴着阻隔贴,可是他却闻到了一丝若有若,奇怪的、让人法抗拒的味道。
像为他量身定制的催情剂,甜美而禁忌,勾得人理智全,宋景淮甚至晃神了一瞬。
他很快意识到这是怀里的ga的味道——他和这个ga的匹配度高得吓人,甚至到了会让他失控的地步。
ga的后颈已经贴了阻隔贴,可两人的距离太近,匹配度又太高,仍被宋景淮闻到了。
其他人面面相觑,依宋景淮的性格,只要是有危险的人,哪怕是ga他也不会心慈手软的。
怕宋景淮真的对ga动手,有人赶忙来拉时初,却被宋景淮伸手挡住了。
“既然投怀送抱,那我就收下了。”
时初闻言,忍不住皱眉。
这人怎么回事,看起来生人勿近,居然就这么轻易收下了来路不明的ga?
他不可能真的和这种身份不明的apha发生关系,而他躲进这个包厢之前就看见酒吧里来抓他的人越来越多,难道今天真的只能被抓回去?
“淮哥,”有人推门进来,“外面都是时家的人,好像在找你的未婚妻。”时家的人出现在这里并不奇怪,应该说现在到处都是时家的人。时初离家出走三个月没有丝毫消息,时家现在担心已经多于生气,搜寻也越来越密集。
淮哥?未婚妻?时初瞳孔骤缩,意识到眼前这个apha的身份。
他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好’,居然自己送到宋景淮面前来了。
两人是联姻,对对方都没感情,时初连宋景淮长什么样都漠不关心,想必宋景淮也是如此,所以没有认出他。
——但宋景淮如果要在酒吧带走一个ga,肯定要避开时家的人。
时初咬了咬牙,反正他们迟早要结婚的,今晚跟宋景淮走,之后再找机会跑。
时初不再反抗,有人却觉得不妥。
“淮哥,你不是和时初……?”
宋景淮单手控制着怀里的ga,丝毫没有要放他走的意思:“我会处理的。”
他所谓的处理就是和时初退婚。
他和怀里的ga匹配度过高了,只是闻到些许信息素,他就有种上瘾的觉。
宋景淮对这个味道感到满意,而他也不准备压抑自己占有掠夺的欲望。
信息素匹配度一直是a婚姻的第一标准,否则就算与其他ga或apha结婚,也不能保证对婚姻忠诚。
想必时初对这桩联姻也是可有可,那么和两人退婚才是正确的选择。
“进去。”宋景淮抵着门,看向身后踌躇不前的ga,“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时初犹豫,他没想到宋景淮不是把他带去酒店开房,而是直接带回了家。
想从宋景淮家里离开,可比从酒店离开要难得多——如果结局都是走不掉,那他不如现在就被时家找到。
宋景淮双眸微眯,属于apha的信息素突然不再收敛。
“唔!”
突然,一种强势而压迫的味道席卷空气,时初的意识瞬间模糊,不受控制般进了apha的屋子。不仅如此,在信息素的压制下,他浑身发软,几乎要本能地在apha脚边跪下。
时初艰难地克制住了跪下的冲动,小腿却仍止不住地颤抖。
他的身体燥热比,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和宋景淮的信息素匹配度会那么高,高到他随时会被迫发情。
耳边传来男人的嗤笑,似乎是看到了他膝盖微弯的动作:“跪下啊。怎么不跪了?我们的匹配度那么高,ga的本能就是要臣服于我的。”
时初抗拒地摇头。
“跪下!”宋景淮厉声命令。
“咚”地一声,时初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跪在宋景淮脚边了,像发情雌伏的母兽。
被apha的信息素全面压制,他已经来不及跑了。
“名字?”
“楚十。”时初报上自己在外面的假名。
宋景淮冷冷开口:“你卖过多少次?”
时初厌恶他高高在上的语气,更厌恶自己的能为力,自然不想让他好过。
“数不清了。”
他了解apha这种生物,占有欲强得吓人,匹配度越高,越容不得他人染指染指自己的ga。恨不得将ga从脚趾都发丝都打满标记,昭示自己的所有权
——自己的ga被别人碰过,甚至被不止一个人碰过,简直就是直接往宋景淮心口捅刀子。
果然,宋景淮脸色阴鸷,浑身低沉的气压犹如修罗,这一瞬间他几乎想把这个水性杨花的ga掐死,更想杀掉所有碰过他的人。
“脱光衣服,把逼掰开让我检查。”
时初闭了闭眼,选择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