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落在宋景淮手里,今晚肯定跑不了了,希望能少吃点苦头。
衣物脱光,时初忍着羞耻掰开自己的腿根,露出湿红的私处让男人检查。
粉色的性器没什么兴致地微垂着,雌穴是鲜嫩的肉粉色,稚嫩的阴蒂埋藏在肉唇中,整只牝户像被迫张开的肉蚌,法克制地微微颤栗着,空气中似乎有腥甜的气味蔓延开来。
时初的顺从在apha看来,疑是更加直白地展示他的不知廉耻。
但如果宋景淮再有经验些,就该知道这样娇嫩的牝户并不是已经被数不清的apha玩烂的样子。
男人的视线冷漠地审视着,就像在视察他的所有物。
以后这只雌屄会供他发泄欲望,深处的宫腔会替他繁衍子嗣,这个ga任他玩虐,法反抗。
“抬高,屁眼也露出来。”
时初咬牙照做,塌腰挺胯,下身抬得更高,私处彻底一览余。
“唔!!!”他还没来得及感到羞耻,就被人残忍地踩踏。
男人冷硬的军靴毫不怜惜地踩在他的滚烫娇嫩的阴阜,甚至残忍地旋转碾压,娇嫩的屄穴在男人靴子的纹路下扭曲变形,骆驼趾的凸起被踩成扁塌的烂肉。
整只雌屄抽搐痉挛地停不下来,几乎要被踩成花泥。
时初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腿间传开刻骨铭心的酸痛,他想不到自己分明已经雌伏服从,还会被这么粗暴地对待。
他痛得狠了,两条长腿就会失控般夹紧,试图阻拦男人继续踩他,却被男人重重一脚直接踹在逼上,一下又一下,踹得雌屄近乎癫狂地抽搐抖动,直到腿根再也不敢夹紧。
“脏逼。”
男人的脚踩在雌屄上,反复地折磨自己的ga,针扎般的酸涩蔓延到四肢百骸,连张开的耻骨都在抽抽地抖动。
时初疼得低声粗喘,他没有说话,反正论说什么,专制的apha都会觉得他在狡辩。
现在更让他感到不知所措的是,被apha的信息素一直影响,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力燥热,而腿间更是不受控地流出湿润粘稠的透明液体——他发情了。
ga的发情症状十分明显,嫩红阴阜不一会儿就变得湿漉漉的。
男人的军靴踩在嫩肉上碾压蹂躏,甚至发出了滋滋湿润的肉响,阴蒂突突地抽搐着,像一团软烂的油脂,仿佛要被踩烂了。
他没有放过每一寸嫩肉,军靴蛮横的踩踏似乎是在衡量以后这只雌屄是不是一个合格的脚踏子。
“踩几脚就发骚了?”
时初不说话,他就算再被溺爱,也知道ga是不被允许随意发情的。
“鞭子抽逼最止痒了,跟着我的第一天就想挨打?”
宋景淮最后在阴阜重重踹了一脚,时初疼得蜷成一团,小腹抽抽跳动,他却残忍地下了另一个命令。
“自己爬到卧室去。”
他甚至没有叫时初起来,就像在他的潜意识里,被他驯服的ga没有他的允许就只配跪着。
时初强撑着跪趴,塌腰往卧室爬去,他不需要问卧室在哪里,apha的信息素最浓的地方就是。
时初识趣地没有拖延,他毫不怀疑自己的反抗只会让apha加倍严厉地对待他。
可尽管他尽力配合,apha仍旧没有对他多仁慈。
每当嫌他爬得慢,宋景淮就抬脚重重踹在他屁股上。
不过百来步的路程,滚圆的屁股就被踹出一个又一个的肉坑,凹下又浮起,红彤彤地印满鞋印。
爬到卧室时,时初已经彻底没了力气,雪白赤裸的身体软倒在地毯上,浑身泛着发情的潮红和莹莹的细汗,透出惊人的肉欲。
被教育的疼痛和发情的羞耻让他不自觉地蜷成一团,滚烫通红的屁股就越发引人注目,发情的难耐让他本能地夹紧腿根,一下又一下,试图缓解雌屄的空虚。
宋景淮暇追究他自慰般的举动,只不过短短的几十秒,卧室就已经被ga粘稠腥甜的信息素填满。
他冷着脸走到一旁,三支抑制剂眼也不眨地给自己打了下去。
他是个过分残酷的apha,为了保持理智管教自己的ga,不惜给自己打过量的抑制剂以抵抗ga对他致命的诱惑。
他冷眼看着ga发情,被欲望折磨得跪倒在他脚边,祈求他贯穿他,射满他,蹂躏他,因为信息素的控制而对他彻底臣服,甚至连最隐秘的生殖腔也打开,任他玩弄。
时初被宋景淮单手抱起,带到床边又放下。
“跪着。”
时初跪在床边,急促地低喘。
他第一次碰到apha信息素,信息素控制下的发情期太可怕了,他的理智一点点在丧失,身体变成想被插入的母兽。
他近乎绝望的发现,ga的身体很轻易就会被信息素左右,真的需要被狠狠管教和控制。
“想要……”时初并不打算压抑自己,眼前的apha是他的未婚夫,而他发情了,必须得到缓解。
“要什么?”
“要挨肏,好难受……”
宋景淮依旧冷冷地看着他。
他的ga看起来诱人极了,睫毛被生理性的泪水浸湿,雪白的背脊绷得死紧,嘴唇更是被自己咬得不正常地红。
跪在他的脚边,像一块量身定制的甜美糕点,祈求他的享用。
而他却依旧衣冠楚楚,甚至连皮带都没有解。
“不懂规矩的ga没有资格挨肏。”
宋景淮并不准备满足他。
他的ga还没有被教育好,他还没有完全臣服于自己的apha,他甚至胆大包天出去卖,他的ga还有很多规矩要学。
对于发情的ga,禁欲是很好的管教手段。
控制他的高潮和欲望,因为过度渴望,甚至出现上瘾般的反应,脑子里除了高潮还是高潮,自甘堕落到为了得到高潮而对apha言听计从。
“跪着,跪到明天。”
宋景淮手里拿着书,又翻过了一页。
而跪在床边的时初眼前阵阵恍惚,他的apha就在眼前,他能闻到apha身上浓烈的信息素,甚至能想象得到apha火热的体温——可他的apha却不愿意满足他。
跪着的姿势,赤裸的雌屄压在地毯上带来敏感的刺痛,他流了很多淫水,腿间那小块地毯甚至已经变成了湿润的深色。
他宁愿更痛一些,甚至想用娇嫩的雌屄在扎刺的地毯上狠狠摩擦,只要能缓解这深入骨髓的瘙痒。
“被我发现你在地毯上磨逼的话,我会把它抽烂,抽到不自己撅高扒开就会肿痛到哭的程度。”他的apha冷漠地警告道。
“你最好老实休息。”宋景淮终于放下了书,看向已经跪得摇摇欲坠的ga,“我明天开始婚假,会好好教导你怎么做一个懂事的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