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大人,我其实一直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一个姑娘声音娇媚地跟姚阳朴说话,把姚阳朴的目光吸引过来以后,方才说道“你看你这么大的本事,怎么会沦落到我们这个小地方呢?我们这小庙,可有点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是啊、是啊。”“可不是嘛。”“委屈了神武的姚大人。”
其他姑娘纷纷附和,立刻细说起姚阳朴的优点,和他打跑闹事之人的功绩。
而在姚阳朴看来,自己在姑娘们嘴里所说的“大本事”,不过是靠着小蛇长相的关系,在这里胡诌乱编了一点故事蒙人,再就是靠着一两手暗器手段,吓唬吓唬人,打退了一次毛贼而已。
这些本事在来‘春风一度’之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这要是不在‘春风一度’,也根本算不上什么吃得上饭的本事。
姚阳朴唏嘘说道:“人啊,时也、命也、运也,就该是走到现在这一步的。”
“委屈你了,姚大人,你在我们这儿是大材小用了。”
“哪里……”姚阳朴不常被关心,所以被关心时感到别扭和不自在,想了想说道,“都是海棠姐仁慈、善良,收留了我,给我饭吃,给我衣穿,否则我可能都已经……”
姚阳朴打算说“饿死了”,但又有点觉得丢脸。
一犹豫,旁边一个姑娘说道:“香消玉殒了。”
这话立刻引得众姑娘一阵哄笑,连姚阳朴都忍不住一笑。
一个姑娘取笑姚阳朴道:“姚大人,海棠姐又不在,你干嘛话里话外都是夸她的意思?我们哪,是不会把你说的话传给海棠姐听的。”
“对!姚大人。”另一个姑娘笑道,“你的如意算盘可是错打了,我们不仅不会把你夸海棠姐的话说给海棠姐听,我们反而会说你总占我们的便宜,让海棠姐替我们做主,替你给钱。”
这个主意,让不少姑娘捂着嘴“嘁嘁”笑了。
姚阳朴对此有点不会应付,说:“我没有。”
一姑娘反驳道:“你说没有可没用,我们几个互相作证,就把你的罪名做实了。”
“对,对。”姑娘们纷纷说道。
姑娘们的互相配合,让姚阳朴难以招架。
姚阳朴只好实诚地说道:“我待姑娘们一片赤诚,请各位姑娘高抬贵手。”姚阳朴话语里是示弱、求饶之意。
一个姑娘却立刻尖声叫起来,满是惊吓语气的说道:“姐妹们,姚大人竟要我们坦诚对他,高抬贵手。”
这姑娘说着,把身上披的轻纱轻轻一扯拉开,又用指尖捏着,高高拉起,于是胸前的小衣和光滑的肚腹都露了出来,她向姚阳朴问道:“行吗?姚大人?还要再坦诚一点吗?要不要完全袒露?”
“呀?”其他姑娘们哄笑后都惊叫着埋怨姚阳朴道,“姚大人怎么这样啊?好坏呀!”
姚阳朴被发生的事弄得目瞪口呆,又对这一幕毫无办法。
小蛇在旁边,也只有庆幸的份,庆幸这不是冲着他。那姑娘们一个一个的温香软刀子,是比真枪真刀的还让人没有招对付。
这边闹着,另一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的管事的,端着炭火盆回来,放进屋中。点燃的炭火盆,一下子让房间里的温度上升许多。
姚阳朴不明白——又不冷,为什么要放火盆呢?于是姚阳朴向管事的问道:“管事,放火盆干什么?”
姚阳朴也正好借着跟管事的说话,摆脱姑娘们对他的调笑。
管事的说:“这两天天气不好,潮气特别大,所以生点儿火给你们驱驱寒,对身体好。”
寒?有吗?这两天好像天还不错的。
姚阳朴和小蛇都对此奇怪,但屋里也只有他二人奇怪,姑娘们却全是认同的。
姑娘们纷纷说道:“这样正好,屋里一下子舒服了。”
一边说,一边又都像刚才那姑娘一样,脱了肩上的薄纱。
一群姑娘全露着藕臂、香肩,满屋里的春色立刻艳了好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