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宫尚角看着床上还在熟睡的上官浅,起身来到宫远徵身边,眼神比认真,“看好角宫。”
“嗯。”宫远徵点了点头。
这一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宫尚角来到长老院,三位长老已在议事厅等候,宫尚角给各位长老行礼。
“尚角,听说你已抓获上官浅,为何不带来审问?”
“上官浅明知宫门规矩却还暗自与锋往来,通风报信,视宫规,按照宫门规矩,上官浅应该立即关进牢房审问行刑,尚角你为何把她带回来放在角宫迟迟不交出来?”
面对几位长老接二连三的问话,宫尚角只淡淡开口,“上官浅给锋通风报信导致宫门元气大伤,按照规矩确实要关地牢审讯。
可上官浅确实是孤山派遗孤,活着是为了给孤山派报仇,不巧的是她中了锋的半月之绳,没人告诉她半月之蝇不用解,要想活下去,她必须给锋带出宫门的消息才能得到解药。
当年宫门与锋争夺之战,多派因受不了锋的折磨而选择背叛,唯有孤山派不畏惧锋的要挟一如既往的支持宫门。
我想问问各位,当时孤山派被灭门向宫门求救时,宫门在哪?”
“你的意思是我们宫门袖手旁观才导致孤山派灭亡的?”花长老一脸怒意,任何人都不能抹黑宫门。
宫尚角不说话,旁边坐着的雪长老叹了叹气,看着他说,“当年孤山派求救并非宫门不作为,宫门也有难处,锋突然侵袭导致宫门家族死伤数,只能自保。”
月公子淡淡开口,“我在后山翻阅过记录,孤山派被灭刚好是锋偷袭宫门之后,当时的宫门比想象中的更艰难。”
宫尚角看着众人沉声道,“过去如何我不管,但将来的宫门应该是那些苦难之人第一选择的靠山,这才是天下第一大派所为。”
“可上官浅给锋通风报信这是事实。”花长老开口。
“云为衫也是锋之人,之前也给锋递过消息,证据确凿,可宫子羽三番五次扰乱宫规进行包庇,长老们这么快就忘了?”
“所以,你是什么意思?”花长老异常激动,“难道你就为了区区的一个锋之人要与整个宫门作对吗?”
宫尚角:“现在的锋已不复存在。”
随后沉默了几秒,轻轻抚了抚衣袖,冷笑道,“况且,角宫还没弱到连个人都护不了。”
“反了反了,宫尚角你记住你姓宫!”花长老此时此刻对眼前的人很是失望,宫尚角可是年轻一代里最出色的人了,要是连他这一心为宫门的人都这样,他不敢相信宫门未来会毁成什么样子。
“我从来都没有忘记我姓宫。”宫尚角沉声开口,“上官浅是我带回宫门的,是我亲自选的新娘,她是角宫的人。
关于上官浅给锋通风报信之事,归根到底是我没约束好角宫之人,我自小在宫门长大自然知道规矩,我自愿领罚。”
“连同上官浅的那份。”
听到宫尚角的话的三位长老全都面色凝重,宫尚角的话不是开玩笑,他心意已决。
“角公子可否告知为何执意如此?”月公子问。
宫尚角:“上官浅已怀宫门骨肉。”
在场的人皆一惊,随后了然,坐在旁边的花长老,“上官浅当时要是怀身孕就不会离开,几个月过去了,现在却带着身孕回来,谁知道她是不是...”
“花长老!”
花长老还没把话说完便被宫尚角打断,眼睛直直的盯着他,“是不是我的孩子,难道我不知道吗?”
一旁坐着的月公子也觉得花长老这话有些过分了,现在说的是宫门规矩,怎么还带着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