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是我的新娘,她怀的自然是我的骨肉。”宫尚角冷冷开口,浑身散发出来的气息令周围都冷了。
坐在中间的雪长老看了一眼花长老,眼神中带着警告,随后朝众人开口,“按照宫门规矩上官浅是要在牢狱里接受三天的苦刑,可那刑具用在矫健的七尺男儿身上不死也会蜕层皮,更何况是上官浅这有身孕的女子。
我们宫门可从来都没有对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用过此刑,若是给上官浅用了,传出去,宫门岂不是遭全天下人耻笑?行如此惨人道、不忠不义之事,与那锋有何区别?
上官浅之所以会给锋通风报信,究其原因,若是当时宫门对孤山派伸出援手或许就不会遭此灭门,上官浅也就不会流落在外被锋利用,这件事归根到底有我们宫门的责任。
可宫门宫规不可轻易破坏,不然法告慰为宫门死去的人。
既然上官浅已怀身孕,那这刑就代行吧。”
最后看向宫尚角,开口,“上官浅是你们角宫的人,你又是一宫之主,让你代替受刑可有异议?”
“是。”宫尚角头微微低,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双手抬在额前朝雪长老行了行礼,转身便去了刑狱。
暗夜之中,站在审讯堂门口把守的侍卫看到宫尚角一行人前来,立即打起精神行礼,“角公子。”
“将门打开。”
“是。”
任何人来审讯堂必须经过长老们允许拿到令牌才行,但对方是宫尚角,他来这没异议,侍卫没半点犹豫便将门打开让他进去了。
宫尚角站在昏暗的审讯室,周围都是宫门独有的酷刑,锥心刺骨的刑具,生不如死的毒酒,方式千奇百怪,目的只有一个:让人痛不欲生。
“拷上。”
“...”审讯室的侍卫看着宫尚角伸过来的手,不明所以,转而看向站在门口的绿衣侍卫金复,对方没有给他任何信息。
“我说话不喜欢重复。”宫尚角沉声开口。
侍卫闻言只能照做,将铁拷锁在宫尚角的手腕上,听吩咐做事。
上毒酒。
架刑具。
“公子,您不能这样,外面还有好多事务等着您去处理!”站在门口的金复看不下去了立即过来阻止。
虽然公子长期服用百草淬可以解毒,可这刑具折磨人的程度不弱于蜕层皮,还要在这接受三天三夜的折磨,不死即伤,这是大损人气血的!
执刃没了可以再选,可宫门不能没有宫尚角。
“让我替公子!”金复说着便过去挡在宫尚角面前,要替他。
“这是我个人私事,金复让开!”宫尚角叫开挡在前面的金复,可人并没有要离开的踪迹,“你现在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是不是?”
“公子...”金复不敢违逆宫尚角的话,只能缓缓让开。
宫尚角面色平静的看着侍卫,“行刑。”
......
角宫内,鼻尖并没有传来草药香,上官浅微微皱了一下眉,随后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装饰华丽的床帐,似曾相识。
闭上的眼睛又缓缓睁开,最终,他还是没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