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小姐您醒啦。”侍候的丫头见上官浅起床忙过去扶着,行为举止恭敬又小心。
上官浅起身来到桌前坐着,观察着屋子的一切,看到有人搬东西进来,她好奇,“那是什么?”
“这是角公子吩咐给您做的衣服,布料是角公子去江南巡察时带回来的,全都是价值千金的好料子,做成衣服穿在身上轻盈舒适。记得当时徵公子同公子要了好久只得一匹,现下公子将所有衣料都指给您做衣服,可见公子待您多好。”侍候的丫头朝她道。
“对啊对啊,这屋子里的物件可是一样没动,还吩咐每天让人打扫,就连小姐养在窗户旁边的那杜鹃花都是精心照料的,角公子对小姐可是花了心思的。”
上官浅笑笑不说话,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她还是知道宫尚角的。
她求他放过自己,可还是被抓回宫门,她不应该对他抱有幻想的。
晚饭上官浅并没有吃下去多少,“宫尚角在哪?”
屋内侍候的两个丫头相视,上官浅小姐此次回来好像变得不一样了,之前她都是称呼角公子的,难道是舟车劳顿的缘故?
“角公子出去了,不知道何时回,不过,徵公子在角宫。”
宫远徵是宫尚角的尾巴,宫尚角出去他居然没跟着,真是难得。
“屋子里有些闷,我出去走走,不用跟着了。”
撤退了侍候的丫头,上官浅独自走在院子里,可能是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不知不觉便走到了湖心亭。
“真是扫兴!”一道不情愿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
上官浅抬头对上了宫远徵那张将情绪写在脸上的幽咽表情,此时一身黑衣坐在亭子下的桌前,手中正举着一杯茶,见到她将茶杯放在了一边。
上官浅没理他,面表情的走过去坐下,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满上?”
宫远徵不说话,上官浅自作主张的给他也倒了一杯。
“这个时辰不安静在屋里待着,出来给人添堵?”宫远徵一如既往的毒舌。
上官浅端起茶杯轻轻泯了一口,放下,嘴角微扬,“肚子里的孩子可不喜欢安静。”
看着她将手放在肚子上抚摸着,宫远徵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上官浅对着肚子认真说,“你远徵叔叔太凶了,我们以后不叫他,也不跟他玩。”
宫远徵闻言怒瞪着她,“我哥的孩子,让他叫我叔叔他就得叫。”
上官浅阴阳怪气,“那可不一定哦远徵弟弟,毕竟,叔叔可没有娘亲。”
“呵!”宫远徵轻哼一声,看不惯她这得副得意的样子,小声吐槽,“太茶了。”
“你哥选的。”上官浅说完瞧宫远徵扒拉着一张脸,暗自得逞,心情好了一点。
两人坐在亭子下喝茶,谁都不说话,宫远徵懒得搭理上官浅,上官浅倒是所谓。
“徵公子。”
“金复?”
宫远徵见跟在哥哥身边的绿衣侍卫独自出现在这,心中有些不安,撇了一眼上官浅,警告:“在宫门就收起你那些没用的心思,安静养胎,这对谁都好!”
随后见宫远徵和金复神色匆匆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