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某人接了一句，然后“啪”的一声，大概是挨了一耳光。
张灵气冲冲地继续说：“下一个俱乐部，我们不放‘肉’，就是一个普通的夜总会，卖酒卖烟卖果盘，正规经营。‘肉’我们给会员带回家、带回宾馆，我们搞平台式销售、渠道式销售，就像外卖店一样！当然，每块‘肉’都得安排人盯着，这次要找一些靠谱的人手！这样就算被条子抓住一个两个，也不至于全军覆没，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我们吃了两次亏，要吸取教训！”
有人说：“老大，把‘肉’给会员带走，是不是太显眼了？冒这风险还不如贩犊！”
张灵说：“我们不贩犊，道亦有盗，犊品伤天害理，我们不干那个！我们不但要搞夜总会，还要搞网站，搞直播网站，网站层层筛选出来会员，然后才提供‘肉’，网站这块让郝旭来搞，他毕竟懂这个，等风头过去再说。现在我们开始入股，新俱乐部，每个人愿意出多少，多入多得！”
一圈人纷纷喊出自己入股的钱数，算下来有个三百多万，张灵又不高兴了，说：“你们啊，挣了钱就忘本了！我们家现在是揭不开锅，可做生意这么多年，你们哪个不是被喂得肥肥的，现在家族遇到难关，都不肯往外出？我告诉你们，别一天到晚算计自己那点小金库、小算盘，没有国哪有家，家族生意起不来，早晚都得坐吃山空。”
陶月月笑着感慨，“说得一套一套的，不愧是生意人。”
方野瞪她一眼，示意安静，继续监听。
张灵发了一通飙，大家又出了些钱，最后汇总了一千来万，张灵这回满意了，叫这个去培训新人，那个去选址，那个负责法务，然后才是关键的“进货”。
他说：“郝玲郝超，你俩陪我去肉展，今晚就去！回头我把入场券发给你们。”
家族会议就此结束，张灵走了，下面的人自己叽叽喳喳地讨论。
方野说：“入场券？难道鲜花市场就在龙安……我们直接拦截吧！”
王冰说：“拦截入场券啊？不会打草惊蛇吗？”
方野说：“都知道这么多情报了，差不多可以把这群毒蛇一网打尽了。”
经过警察们一番讨论，决定还是先跟踪，收集到更多情报再说。
方野和小冯仍旧跟踪郝玲，这女人离开酒店之后，去美容院然后吃饭，下午去健身房，当她在健身房的时候，呆在附近的方野收到王冰一条短信。
“截获一条张灵发给郝玲的短信，这个用密钥破译不出来，你看一下。”
方野看了一下，是一串数字夹着英文，王冰说：“我感觉像CDK。”
“那是什么？”
“兑换码，游戏里兑换虚拟物品的。”
“这难道是门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