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这三十年也遇到过不少高手,但还是第一次被对手完全吊打。对方就像会妖术一样,论任何攻势都近不了他的身。
几十招下来,他已经落入下风。
黑衣人趁机一掌击在他胸口,宫尚角口吐鲜血反手一剑挥了过去。
东皇太一看着自己被剑气震破的衣袖,残忍的狂笑,
“知小儿,自不量力。”
双掌合十蓄满力量朝宫尚角打去,竟是十足的杀招!
宫远徵看见半空中的情形用力嘶吼,“哥哥。”
双掌即将打上宫尚角头顶之时一条白绫缠住他的腰身将他拉了回去。
上官浅几个跃步接过宫尚角,两人落在一旁。
“好俊的轻功。”
金复忍不住赞叹道。
“角公子小心,此人擅长诡术。”
上官浅往前走了一步将宫尚角护在身后,宫远徵见状抽身来到了小暖旁边。
“上官浅何德何能,竟劳东皇前辈亲自出山,想必是地狱岩的烈火也焚烧不了前辈的宏图霸业之心。”
上官浅知道锋的一个秘密,这件事她连寒鸦柒都没有告诉。
锋并不是由点竹所建,她只是地狱岩最深处的那个人选的首领人选而已!
百年前绿林中就有锋,只是势力不大没有引起江湖朋友的注意。她在地狱岩的壁画上看到锋的起源,相传百年前江湖上出现一个怪人,靠吸食练武之人的精气来维持生命。
没有人知道他活了多少年,他狠辣绝情,阴晴不定,待在地狱岩底从不外出。
他一手创立了锋,将江湖搅的血雨腥风。
东皇太一是一个人还是只是一个身份的代名词,至今没有人知道。
换句话说,锋是由东皇太一所创,但是这个东皇是不是百年前那个东皇,谁也不知道。
上官浅从不相信人能活一百多年,即使是西域的附魂术也不行。
“都说云为衫聪明,我怎么觉得你才是最棒的,宫门以你为饵,你自愿入局,将锋宫门都玩弄手心。”
“上官浅,只是一个魅,太不衬你了。”
上官浅盯着他,“前辈客气。”
“不如跟我回地狱岩吧,这么聪明的小丫头,死了可惜。”
话音刚落,四个方向的黑衣人同时向他们袭来。
水寒剑,美人刺同时迎了上去。
水寒剑在下,招招密不透风,剑影纵横间紧紧护住两人的身体,剑气反着刺眼的白光,远看就像一块巨大的白布将魅影困在阵中法动弹。
美人刺在上,几个剑招间犹如漫天细雨飘洒下来,点点滴滴都落在水寒剑的包围中。
宫远徵惊讶这二人运剑如风,竟然配合的如此天衣缝。二人或攻或守,或同守同攻,短时间内让东皇找不到攻击的机会。
“倒是有趣!”东皇太一食指弯曲停留在鼻尖,
“上官浅,本座突然想起一件非常有趣的事。”
“今日暂且放你一马,留着命等着本座送你的大礼吧。”
东皇说完,四个身影瞬间重叠在一块恢复成了最初的模样。
他看了一眼小暖所在的方向,“宫门唯一的血脉,可要保护好。”
“我倒是很喜欢这个丫头,哈哈。”
随即他的身子瞬间往后退了几十米远,几个魅影交间已经消失在林中。
和金复交手的黑衣人见状也后退消失。
看到敌人消失,上官浅再也撑不住一口鲜血喷出,缓缓倒在地上。
“浅浅,”
“娘亲,”
宫尚角抱着她着急大喊,“远徵,远徵。”
因为遇袭,他们临时选了一家客栈休息调整。
宫远徵三进三出房间,手里端着药碗。
“上官浅只是受伤又不是死了,哥哥你真没必要”
话还没说完,他看到上官浅靠在床边,正可怜兮兮看着他。
呵,刚醒就开始装辜了。
“远徵弟弟为何对我还是这么大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