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闹的动静太大,上官浅在角宫也感觉到了异常。
宫尚角回来后吩咐暗卫加强了角宫的守卫,特别是上官浅母子住的地方暗地里派了不少死士守着。
来人不管是谁,若真有偷天换日的本事,不得不防。如今角宫住了两个他最重要的人,他不能允许有一点意外发生。
宫尚角不知不觉来到了上官浅的房间外面,里面有微弱的烛火,不知道她有没有睡着。
“外面可是角公子?”正当他转身离开时,房间里面传来声音,紧接着门被打开。
上官浅一袭白衫,长及腰的头发随意披在身后。
“想看看小暖,孩子睡了么?”宫尚角眼神偏了几分不敢看她如春波般的眼神。
这里是角宫是他的地盘,他完全没有必要如此小心翼翼。
上官浅轻声说,“后半夜醒了几次,睡的不是很踏实。”
宫尚角以为小暖身体哪里不舒服,抬脚进了房间想看看孩子。
上官暖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胳膊放在被子外面。宫尚角看见她这个样子嘴角上扬,轻手轻脚将她手放到被子下面。
“她睡觉一直是这样?”小小的人儿占据了整个大床。
上官浅回想起小暖小时候,“她小时候身体不好,不能出去玩也不能情绪激动,大半时间都在家里。”
别的孩子追逐打闹的时候她只能隔着窗户羡慕的看着。
“不过她很懂事,从来没有哭过,是个坚强的孩子。”
宫尚角听了心里一紧,内心说不出什么感觉。他的女儿本该是世上最幸福的孩子,她拥有的一切都应该是最好的。
“我一定会治好她。”宫尚角信誓旦旦。
“角公子脸色不是很好,可是出了事?”
上官浅看着他的脸色开口。
宫尚角没有隐瞒,“雪宫出事了,云为衫不见了。”
上官浅惊讶,不见了?
“她醒了?”
宫尚角摇头。
上官浅愕然,“什么人能从雪宫偷人?”
“不管是谁,这个人一定还在后山。”他递给上官浅一枚黑色令牌,“这是玄武令,可以调动角宫所有守卫,你拿着。”
上官浅知道玄武令,执令如主人亲临,是角宫主人身份象征。
她接过令牌,心里有自己的打算。
次日,雪宫派人传话,雪长老请上官浅到后山。
这个关键时刻见她多半不是什么好事,上官浅安顿好小暖独自一人去了后山。
到了后山议事大厅发现除了宫尚角宫远徵,其他人都在。
她瞬间明白了,原来是来者不善。
雪长老看着上官浅脸色凝重,“雪宫昨日发生的事想必你也知道了,上官暖,你有什么想说的?”
上官浅只觉得人年纪越大是不是越不讲道理。
她礼貌行礼,“不知雪长老何意,可否明说?”
“执刃夫人失踪,我们怀疑是锋所为。”
上官浅看着雪长老,等着下文。
“既然有所怀疑,就调查后山。”
她慢悠悠的说完。
完全不按照雪长老的思路来。
“你,”雪长老被呛,气的吹胡子瞪眼。
“你刚来宫门就发生了这件事,你敢说和你没关系。”雪长老生气的站起来,指着上官浅厉声呵斥。
上官浅直视他的双眼,“雪长老可有证据,没有证据就是栽赃,。”
“你一个锋的叛徒,要何证据?五年前难道不是你和锋里应外合导致宫门损失惨重,花长老父子和雪公子惨死,你敢说和你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