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繁听到这里觉得雪长老有些过分了,五年前事情明显有隐情,他急忙抱拳为上官浅解释。
“雪长老,五年前,”
不等他说完,雪长老大手一挥,“闭嘴。”
“雪长老既然这么斩钉截铁,还问我干什么?”
什么都让你说了,还问个屁,直接把她抓起来严刑逼供不就好了。
“我还是一句话,没有证据就是栽赃,我倒是想问问长老,为何把这么大的罪名扣在我头上,难道宫门如今都是这样办事不成?”
上官浅不卑不亢,声音传遍大厅每一个角落。
云若绫此时站出来说话,“雪长老只是过于担心,并没有说是上官姑娘偷了姐姐的尸体,上官姑娘何必咄咄逼人。”
上官浅看着故作好心的云若绫,直接开怼,“云姑娘,你姐姐只是昏迷还没死呢,说尸体不合适吧,还是说姑娘希望被偷的是一具尸体呢?”
这辈子就没人能在她嘴下讨着便宜。
“我倒是觉得云姑娘嫌疑比我大,云为衫是执刃未来的夫人,若是云为衫醒不过来,这位置指不定落在谁手里。”
“你,”云若绫被气的说不出话来,脸上顿时红白交,都能听到她上下牙齿打架的声音。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宫紫商都要忍不住为她鼓掌。
雪长老平日一副油盐不进的迂腐模样,每次想去找清风霁月的雪公子,他都板着一张老脸说她举止轻浮难登大雅之堂。
这下,被上官浅气的不轻吧,活该!老顽固。
宫紫商这样想,嘴上也这样说了。说完意识到什么猛地捂住嘴,还好大家都注意着台下没有看她。
她轻咳两声,端正站好!
“牙尖嘴利,心肠歹毒,若任由你留在尚角身边,一定会毁了他。”
雪长老气的捶胸顿足。
“长老慎言!”殿外传来一道人声,紧接着一个黑色身影快步走了进来。
宫尚角进来首先看着上官浅,看到她完好损这才松了一口气。
金繁托人给他送信,他才知道雪长老竟然趁自己不在角宫,便想坐实上官浅的罪名。
宫尚角将她护在身后,看着殿上所有人,“上官浅是我角宫之人,此事和她没有任何关系,长老这般行事可是不把角宫放在眼里?”
“宫二先生,”云若绫柔柔开口,
宫远徵直接瞪着她,“你闭嘴吧,你算个什么东西,别说是个代替品。就算是云为衫,也不敢随意折辱角宫。”
他并不是替上官浅说话,只是怕此事牵连到哥哥而已。
“远徵!”一旁一直沉默的公子羽开了金口。
宫远徵冷哼一声,抱着武器退到一旁。
“此事另有隐情,待我查清,一定给大家一个交代。”
“尚角,你不可感情用事,当知道宁可杀不能放过的道理。”雪长老痛心疾首,觉得这几个兄弟都疯了,没救了。
“此事虽被有心人引到锋身上,但是是不是锋所为目前没有证据。”
“上官浅曾经是锋刺客不假,但是她已经离开锋多年,几次被锋追杀险些丧命。如今她和锋一点关系没有,我希望诸位记住今天我说的话,她是我角宫的人,是我宫尚角的人。”
全程宫尚角紧紧抓着上官浅的手不放。
他不会再次弃她于不顾,这次他会成为她的依靠,护她安全。
上官浅看着宫尚角,心中没有感动只觉得可笑。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如今他做这个样子又何必呢,她早已经被伤的体完肤,一颗真心被人踩在地上践踏。
五年前的上官浅或许需要,可是五年后的她不想要了。
“我可以找出凶手!”
寂静的大厅,上官浅开口说道。
“为了自证清白,我可以找出凶手,找到云为衫。”
她看着众人,眼神坚定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