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那点推拒的力量几乎微不可提,侠士的雌花插到绽开了,吐出点清液,贺安青以为侠士的前穴漏光了,才会没有精液流出来,没成想他的手指顶到哪里,侠士的双腿立刻将他的手夹住了,下身似乎同时发出了声水音。
搭在他手臂上的五指痉挛般地抽动,侠士的性物随之弹动,贺安青感觉到他的指尖触及了什么更加柔软的地方,一道窄小的口子吸住他的手指。
“呜……父亲。”侠士的唇角溢出点透明的涎水,他似乎在梦中也在经受什么,“请……别……
“会……呜嗯……漏……”
……漏?
贺安青有些茫然,那圈软肉将他的指尖更往里吞咽点,他进不得退不得,便只能试探着弯曲手指,哪想侠士喉间哽咽,女穴崩溃地抽搐不止,一大股精液混着高潮的水,浇淋在他的手上。
他刚才顶到的,是侠士的子宫口。
贺安青忽然想明白了月泉淮为什么在掌掴侠士的时候边训他“当真不经用”,这么敏感的穴,光是才插到宫口就潮吹了,要是再继续下去,会怎么样呢?
但他感觉到更里面都是粘稠的液体,或许都是月泉淮的精,总得、总得用手导出来吧。
“唔……啊……”
牵连黏糊的喘音不断袭入贺安青耳中,他看到侠士的腿间涌出大股大股的液体,不仅仅是月泉淮射在子宫深处的浊液,还有侠士自己泌出的水。
他的宫口已经被贺安青捅开了,哆哆嗦嗦地吮他的手,他下面不停流水,也不知道究竟高潮了几次,上面在睡梦中同样被插出了泪,水珠可怜兮兮地悬在睫毛上,哭喘着说:“父亲……放过……呜啊……”
贺安青心想,原来他在梦里也在被月泉淮欺侮吗?可分明是他在帮侠士清理,他根本没有欺侮侠士的意思。
要是能侠士认清现在在插他的到底是谁,是不是那双唇中也会用一样的声音唤他……
等一下,贺安青,你在想什么东西。
贺安青赶紧抖去那些想法,他手下的动作倒更熟稔了,经过一段时间的摸索,他渐渐找回了身为“千手狐”的手感。他的手能够感受到侠士身体状态的改变,更何况侠士的身体本就不是那么难以理解,所以他只要抵着宫口,将双指轻轻分开那圈淫肿的肉环,再——
“呜呃……啊啊啊啊!”
清澈的水液飚射出来,直接打湿了贺安青的手臂,侠士的身体发抖,殷红的雌花疯狂地抽搐,隐在其中的小孔不住地往外吐出尿液。
“啊……哈啊啊……不要……啊啊!”侠士的性物力地跳了下,却什么都射不出来。他的身体下意识地后缩,想躲开贺安青的动作。而贺安青知道,他但凡抽出一点手,侠士被肏肿的宫口又会很快闭合,要是他想再导出精液,侠士说不定得经历更多次破开宫口的刺激。
他愤愤地想,也不知道月泉淮究竟怎么哄骗了失忆后的侠士,才能让他的身体都成了这幅淫态。
“呃啊啊啊……啊……”
贺安青的手指插到了底,在宫内绕着转了几圈,侠士吟叫的声音也越来越弱,到最后几乎都发不出声,倒是下身泄了一股又一股,精尿掺杂地打湿了被子。
等到泄出的液体不再有浊白的颜色,贺安青才抽出手,“啵”的气音之后,侠士的花吐出他的手指,清凌凌的银丝坠在指尖,逐渐拉长,再一下断开。
贺安青握住侠士的单腿,缓缓抬高,淫靡水润的雌花映入他眼帘,随后是流着液体,还在等他去清理的后穴。
“咕咚。”
贺安青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才那是自己咽口水的声音,这是他第几次咽口水来着……他是不是该去喝点水……
在他注视之下,清理干净的雌穴慢慢地淌出新泌的露,嫣红的蕊尖探出阴唇,裹着引人采撷,诱人亲吻的水光。
贺安青差点……真的差点就吻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