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着他的话,脸色各异,没人想到这里还坐着个与老爷子级别相同的实职领导。
老爷子老奸巨猾,这点小事哪能难得住他,“我说淮山,你这孩子,这么大个事也隐瞒不说,既然与铁林这么熟悉,快坐在我身边来,陪老夫喝两杯。”
至于张云天兄妹俩,正好乐得清静,杂工们总不至于说他闲话,正好躲过一劫,直到回家,也没人再说他痴傻,更没人来指责和教训他。
初三早上张云天是从洞天福地走出来的,去外公外婆家拜完年,家里便不再安排他走亲戚了,所以今天他约了白月光夜总会,天蕾建材的高管吃春饭。
生意上的事虽然不需要自己打理,但一年之计在于春,他需要增加团队的凝聚力,所以在罗记餐馆订了两个大包厢,请骨干成员吃个春饭。
过完年后,婉儿比之前随意多了,此时她又戴着人造面具,脸上挂着若隐若现的笑意,将准备好的水饺端在餐桌上,两人边吃边聊。
“童童母女俩回家了,过了正月十五才安排挂针,我们锦绣山河会有专人对接的,天哥,如果请你出手,可以治好她的病吗,”她不停的打量着张云天的表情。
“你不是救世主,能做到现在的样子,已经很了不起了,”他模棱两可的回着话。
婉儿放下碗筷,起身绕到他身后,双手捏着他的肩膀,娇声说着,“天哥,我跟童童投缘,她的处境我同样经历过,母亲身患绝症,过早的离世,是我一生的痛。”
他内心顿时柔软,随后狡黠的笑着,“想我答应也行,哪天待你不戴面具时,给我一个拥抱亲吻,承诺自动生效。”
婉儿迅速收回双手,回到餐桌,低头吃水饺,好半天才娇羞回着句,“你这叫趁火打劫,不过你的医术可以教我么。”
这次他的话更暧昧,“可以呵,不过需要双修才行。”
“越说越过分了,当我没问,”这次婉儿是真生气了,端着水饺咚咚的出了餐厅。
不过张云天说的是实话,只是不能解释,否则越描越黑。
来得最早的是罗灵霄,是个蹭早餐的主,在罗家,他本是所事事的人,望着他神采奕奕的样子,张云天随意的问着句,“别人过大年是吃年夜饭,你不会是吃九转大还丹了吧。”
罗灵霄嘿嘿直笑,“过大年,家人都是忙忙碌碌的,只有我所事事,所以闭关突破了,再说你我兄弟是同进同出的,我也不能拖你后腿呗。”
“以后突破会越来越难,不能放过任何突破的机会。”
两人说笑间,婉儿送了碗水饺到客厅,突然,张云天发现外面有若隐若现的内劲流动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