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正在看着水珠儿表演的祁连玉可不知道楼上发生的一切,只是和身旁的何进,一杯又一杯的捧着杯,喝着酒,偶尔还对台上的水珠儿评论一番,似乎双方都认同了这个观点,然后一同大笑起来。
同样忙碌的就是小草了,今天是王熙晨给自己下的命令的最后一天了,她不想对水珠儿下手,又不能违抗王熙晨的命令,本来将信笺送出去之后,以为能等到个救命的人,没想到却等到了一个通缉令上的人,这样也罢,只要能将水珠儿带走,那么一切都好说,只是现在这人的另一个搭档似乎不想掺合这事儿,这就让小草无比头大。
于是在踌躇了半
晌只好,只好破罐子破摔,走一步算一步,开始为水珠儿逃跑做些准备。
另一边,京都府皇宫,在想起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的口号之后,楚伯雄便起身离开了那张他做了三十五年的龙椅,那是一张很不舒服的椅子,可以说是活了这么久坐的最不舒服的椅子,但是他还不得不坐下去,因为他还有事情要做,北面的北韩正在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
今天一早,叶城那里便来了急报,北韩的军队以演练为名在叶城一百里外安营扎寨。
驻守叶城的是梁王楚伯玉,三天前发现北韩军队有了动静,便立即做好了守城开战的准备,只是没想到对方只是在一百里外停了下来,楚伯玉自然是派了斥候过去查探,指说是军事演练。
于是楚伯玉便三百里加急,将消息递给了远在京都府的楚伯雄。
“四正,你怎么看这事儿,北韩他们到底是想要干什么?”楚伯雄揉了揉有些发胀的眼睛,然后向侯四正问道。
侯四正一听这话,心便提了起来,知道自己不能乱说,又不能不说,便只好说道:“老奴只是一介奴才,粗鄙之人,不懂什么军事演练不军事演练的,但是老奴知道,要是北韩真的敢打过来的话,咱们楚国也不会怕他的。”
楚伯雄知道侯四正心中想的是什么,便笑了笑,说了一句,就你滑头的话,便不再言语。
“陛下······”侯四正话说了一半,便不说了,这让楚伯雄有些诧异。
“怎么了?”楚伯雄问道。
“有个事情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侯四正似乎有些为难。
“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楚伯雄对侯四正说道。
“周奎,周大人,死了。”侯四正开口说道。
对此楚伯雄似乎并不感到惊讶,而是简简单单地点了点头,然后便问道:“怎么死的?”
“听说是返乡途中遇到了劫匪,然后给杀了。”侯四正小心翼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