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警察一愣,他们看到,秦昆无论衣着、式、谈吐,怎么都不像道士,也不像普通村民。
更多像个沿海地区回来的富家公子。
白衣小警先敬礼,接着公式化说道:“你好,同志,我是钱铁山,北郊分局刑事干警,刚刚是你说问灵问出结果了?”
白衣小警眼中带着嗤笑,要不是看秦昆穿着体面,他绝不会这么客气。
“当然,要不然贴这么多符纸干什么。”秦昆白了他一眼。
白衣小警气的皱眉:“那你说说刚刚问出了什么?”
秦昆道:“凭什么告诉你,你不是警察吗?自己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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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小警一句粗口在胸膛炸响,慈不掌兵,善不从警,警察是主持正义的存在,带不代表警察都是善茬。
白衣小警年纪轻轻就能当上刑事干警,本事和脾气是成正比,现秦昆在调侃自己,脸色立即就沉了下来:“你知道法律上传播封建迷信思想要判多少年吗?!”
秦昆丝毫不吃他这一套:“赶紧查案,威胁小老百姓干什么,你从进门到现在谁给你传播过封建迷信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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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就是挑事啊小哥,我想和你一战!!
白衣小警气的浑身抖,年轻气盛的他怎能容许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好歹是个刑警,你就这么不把我放在眼里吗?!
旁边的警察拉住了即将暴走的白衣小警,低声道:“钱队,别冲动,局长是让我们打头阵的,我们还是先问问情况,去第一现场走访一下,我们二队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总得证明一下不比一队要差!”
白衣小警冷静下来,强忍住不去看秦昆,这个小子说话太不讨喜了!
他对吴雄几人下了逐客令道:“现在请你们出去一下,这里已经被封锁了。”
秦昆耸耸肩,真不专业,这又不是第一现场,封锁个毛啊,和电视里演的差远了。
不过,他跟着三人离开时,不吝赞美地指着白衣小警道:“瞅见没,这小警察,3o年后是个大人物!”
啊?
吴雄、楚道、景三生有些懵逼,摸不准秦昆这句话什么意思,你什么时候改行算命了?
白衣小警也听到了,但是这种不知道是夸自己还是贬自己的话,他充耳不闻。
……
秦昆摸了摸下巴,钱铁山,市局一把手,这人居然都能出现,秦昆实在怀疑,系统会不会让自己把所有接触过的人都见一遍才肯罢休……
走出门前,秦昆回头对钱铁山道:“对了,这些死者惹了水鬼,子时有可能回魂一次,你们最好11点前都给我出来。”
白衣小警瞪了秦昆一眼,什么狗屁水鬼索命,他一概不信!
“哼!荒唐。”
秦昆见到钱铁山年轻时还挺气盛的,耸耸肩道:“不信拉倒,提前说好,出了事被吓死我可不负责。”
钱铁山见到秦昆说完就离开,破口大骂,“胡说八道!!他算什么东西?几具尸体,竟然敢说是水鬼索命!”
旁边的警察沉吟了一会道:“钱队,不是几具,是11具,这死的确实挺邪乎的。”
秦昆几人一走,不知为何庙里温度突然降了几分,旁边的警察继续道:“现在是9点4o,我们还是赶11点前离开吧。”
……
石洞村,土地庙最近的村民家里,一众村民簇拥着吴雄几人进屋,为的老村长这才苦着脸问道:“吴道长,怎么样?到底是什么东西把铁柱他们害了的?”
打一开始,老村长就不相信这事是人干的,谁没事对平日里老实巴交的村民下死手?而且还是11个青壮。
吴雄嘴巴干涩,不经意地瞟向秦昆,不知不觉,吴雄将秦昆当成了主心骨。
这种场合,秦昆可从来不怕,按他的话说,南宗一帮道士高高在上惯了,根本不会怎么跟凡人谈话。
这些有本事不会吹牛的人,在之后几十年被三山、三观、三寺过名头,挤的一个去了国外接活,一个搞了房地产为生,一个投奔了政府干事,不是没有原因的。
秦昆道:“沈村长,你好,这次的问题,很棘手,你们惹了不干净的东西,非常的危险。”
秦昆的危言耸听,让一群聚在屋里等消息的村民心中震荡,听到危险两个字,有几个死者遗孀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秦昆心中一笑,要的就是这效果,只有他们怕了,接下来的事,才会认真的配合自己。
村民家里,瞬间炸开了锅。
景三生咬着牙,低声道:“他连尸体都没看过,怎么胡说八道……”
旁边的楚道也皱着眉,瞅着吴雄,吴雄则保持低调的站在旁边,什么话也没说,静静地看着秦昆。
“什么?!那怎么办啊……”有村民立即没了主见。
“到底有多危险?是不是会死啊?”有悲观的村民,已经被吓坏了,踟蹰着要不要先趁夜逃难。
“铁柱他们肯定是惹了不干净的东西,溺毙啊!你们谁听过在山里采菌的人会溺毙的?”
什么反应都有,就是没人怀疑秦昆的话,他们的死因已经表示这件事足够棘手!
文气的村支书心中一震,看到大家已经慌了,急忙安抚情绪:“各位乡亲们,我们不要乱,一定要相信国家,相信帮助我们的干警同志……”
话没说完,就没其他议论声淹没,大家都知道,村支书没来过村里,白湖镇周围这一代的村子,从老早开始邪门的事就多了去了。
“这位……这位道爷,请问有没有解决的办法啊?”
老村长面色更苦,他没想到事情严重到这种程度,若是其他人他是不信的,但是青竹山上的道士,可都是有本事的人,他们说有危险,那就肯定有危险!
老村长看出来了,吴道长都以这个体面的年轻人为主,他索性直接朝着秦昆问。
秦昆皱着眉,幽幽地抽完了烟,递给景三生。
景三生也在烦躁不已,面对接下来要是答不上的窘境,他可没脸呆在这了,不知谁递了根烟过来,想都没想,接来吸了一口,愕然现竟是秦昆抽过的,还是剩最后一口那种烟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