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那件家具,恍惚间我看到一个身材佝偻的老太太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心咚咚咚的跳了起来,冷不丁耳边传来一声尖锐而又老迈的声音,“小杂种,你少管闲事,多管闲事,不会落得好下场。”
这声音太多刺耳,我身上顿时起了一阵的鸡皮疙瘩。
同时,我感觉肩头陡然被一只手抓住了,那只手的力气很大,更是干瘪无比,就好像是铁钳子一般。
我吃痛的看着面前的老太太,老太太隐隐无比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我,神色也是狰狞无比,“他们几个老的都没本事,你难道有这么本事吗?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你救活的,你救了他,你就替他死吧。”
我头皮更为发麻,这里怎么可能会有什么老太太,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快掉了下来。
我猛地把腰间的雷击木的棍子抽了出来,朝着老太太当头砸了下去。
呼啸声智中行,砰的一下,手里的棍子砸在了老太太的头顶之上,他惨叫一声,那声音异常的尖锐。
巨大的反震力也让我虎口一阵的撕裂般的疼痛,身体晃动了一下。手里的棍子险些掉落在地上。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嘴里不由自主的嘶了一声,喘息之余视线也恢复了清明。
我眼前哪里有什么老太提,分明还是那件透着阴森的家具。我嘴里骂了一个操字。
现在是大白天,家具上还被铁链锁着,上边还贴着黄符,这都能见鬼,那老太太不简单。怪不得皮木匠都拿他没有办法。
这一切发生的很快,皮木匠和张乾龙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我站在门口发愣,张乾龙拍了我一下,“中元,怎么了。”
不管是幻觉撞祟也好,还是闹鬼,我把刚刚自己经历的跟两个人说了一般。
张乾龙皱起了眉头,“这蒋德不简单呀。”
三个人走到里边,我直接蹲下摸了一下之前我摸到的那块木板,果然冰凉冰凉的,正在我想把手撤回来的时候,突然,我的手指头发出了一股钻心的疼痛。
我赶紧把手撤了出来,手上居然扎了一根很大的毛刺,这跟刺直接穿透了的皮,进入到肉里边,而且扎的很深。
同时,流出的血是黑色的,周围的皮肤也迅速的变成了黑色。
“不好,中毒了。赶紧掐住指头,不你能让毒性蔓延。”张乾龙看到我的伤口,立马过来一手掐住我的那根流血的手指头,同时另一手从随身带的兜里拿出一个瓷瓶子。
用牙把瓶子的盖子咬开,一股腥臭的味道迎面扑了过来,这味道有些熟悉,说是尸油又不是尸油,但是我觉得我好像用过。
张乾龙给我倒在手指头上后,把瓶子收回去,脸上的神情才放松了下来。
我也想了起来,这东西之前白纸人给我用过,那次我被鬼婴儿咬了脖子,他用的就是这个东西,一样的味道。
“张爷爷,你这是用公鸡蛋加上童子尿还有公鸡血混在一起调配的。”我说道。
张乾龙看了看我,点头,“说的没错,你小子还算是有些见识。”
处理好了伤口,皮木匠问我怎么回事,我告诉他我可以确定,那里就是一块棺材板,刚刚我的手指头就是被那块棺材板刺破的。
皮木匠现在也完全相信了我的话,问我怎么办。
我想了一下,这红椿木的家具烧不掉,很可能是因为那块棺材板是那个老太太的棺木,被蒋德用了一块做了这个家具。
现在要想破了这件家具,就得把老太太先镇住。老太太现在被锁在里边,是因为蒋德没有出现,等蒋德出现了,他应该有什么手段让老太太出来害人的。
蒋德的手段应该比我们想象的要厉害,所以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那老太太镇住,镇住了老太太,那件家具也就不足为患了。
“咱们先上楼吧,到楼上再商量。”我对两个人说道。
三个人重新回到楼上,我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下。
皮木匠皱了眉头说道,“怎么镇住那个老太太,之前我尝试过把家具拆了,但是根本做不到,那家具就像是铁板一块,我甚至用电锯都锯不动。”&bsp&bsp
听到这话,在场的人都沉默不语了,就算是想镇住他老太太,也得那老太太出来才行,他不出来,家具又没有办法拆开,要怎么对付老太太,这就有些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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