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这个居心不良谋害亲姐的坏人,不愿意在谢家困顿无望,才哀求我带你逃亡,我被你的可怜打动,或者被你巫术所迷,所以才做出了这件事。”
“被拦住是我无意,你能作证,成功了,也是你的心思为坏,我被蛊惑,总之,你都能替我分担一半的错。”
他的手再次蹭了蹭女孩子沐浴后光滑的脸颊。
“谢柔嘉,你说得对,我想回镇北王府,我是骗你的。”
用不着你跟我说,我都知道,就算不知道,也无所谓。
谢柔嘉看着他,再次动了下身子。
只是微微一动,抱着她的胳膊就猛地收紧,她整个人被他紧紧箍住,几乎要嵌入他的身体。
“我知道你无所谓。”周成贞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其实我原本也无所谓,但现在突然不想骗你了。”
谁稀罕!谁稀罕!那是你的事!
“我稀罕。”周成贞低低笑道,“我以后不骗你了,因为我喜欢你。”
谢柔嘉只觉得浑身炙烤,整个人都似乎要炸开,将他也炸死,炸碎,炸的无影无踪。
念头闪过身子一松。
周成贞放开了她。
一声嘶吼从嗓子里喷发。
伴着她的尖叫,周成贞人已经倒向一旁的窗户。
门咚的一声被撞开,邵铭清江铃水英冲了进来,周成贞消失在窗边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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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这么说的?”
看着擦拭头发的谢柔嘉,听完了讲述的邵铭清再次问道。
谢柔嘉点点头。
“也就是说当年他爹的死其实有蹊跷?镇北王也不是什么镇北功臣驻守北境,而是被皇帝软禁了?”邵铭清亚低声问道。
“他没说这个。”谢柔嘉说道,“那我就不知道了,他只是说他想回镇北王府,以前发生的一些都是以这个为目的而做出的假象。”
“想回,但是不能回。”邵铭清说道,“他是被困住的。”
“他是什么样我根本不想知道。”谢柔嘉说道,“也不会去想,反正跟我们无关。”
邵铭清笑了笑抚着她的头安抚一下。
“是是。”他说道,“跟我们无关,他之所以告诉你,也不过是看了你巫舞而震撼,知道瞒不过,干脆就主动承认示好,同时还算计着将来你用得着的机会。”
是这样!
对,肯定是这样!就是这样!
这个小畜生竟然还敢说出那样羞辱她的话!只恨不能撕破他的脸!
谢柔嘉重重的点头。
“我们明天就走了。”邵铭清说道,“他被困在京城,而且又被东平郡王识破了心思,肯定更加严苛的看管,离开了京城,他就跟我们没有关系了,不用理会他。”
谢柔嘉点点头。
“公子。”水英从外边跑进来,手里拿着一张名帖,“刚送来的。”
这么晚了送名帖?
还有,名帖不是都在谢文兴那里吗?
邵铭清伸手接过看了一眼。
“是玄真子的。”他对谢柔嘉说道,一面扔到一边,“不用理会,我们就走了。”
“表少爷。”门外有小厮喊道。
邵铭清起身走向门边,看着小厮躬身低头递进来一张名帖。
又是玄真子。
他皱眉。
“打开看看吧。”谢柔嘉说道,走过来。
邵铭清伸手打开,上面只有短短一行字。
明日请谢二小姐与醉画楼一见,若不见,老儿当为拜师之礼。
要和她见面?
谢柔嘉皱眉,他想干什么?
“还有,这拜师之礼是什么意思?”她问道。
这道长是要拜她为师吗?开玩笑吧怎么可能。
邵铭清笑了。
“当然不是。”他说道,“这道长是在威胁我们,他之所以能成为皇帝看重的国师,其实是因为他的师父,他的师父是先皇敬重的真人,而那时候玄真子不过是个一路乞讨无父无母进京求生的黄毛小儿,不知怎么摸到他师父那里,又使出了一些手段被收为徒弟,虽然具体的什么手段已经被掩盖不许谈起,不过流传的版本很多,这些手段虽然不知真假,但有一点相同,那就是死缠烂打泼皮无状,令人避之不及。”
谢柔嘉愕然。
这个真人竟然有过那样不堪的过往。
而且现在以国师真人的身份,还打算对自己做出这些不堪的事?
“不就是见一见,我见就是了。”她说道,“躲着他没什么意思,我还是直接告诉他我不想我们谢家也不想跟他有过密的关系。”
“好啊。”邵铭清笑着点头,“我们明天去见他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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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的更新推迟晚上,因为不知道能不能准时写出来,还是晚上看保险。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