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这我不知道,再说他也没有必要骗我!”
二叔点了点头,“不管怎么说吧,至少咱们已经到了这条船上,也算祖师爷保佑,老雷头的事情,咱们等回头上岸之后再调查,要真是有问题,我非得弄死那个小胡子!他娘的,给老子介绍了一个......”说到这,二叔并没有把那个字说出来。
我对此表示同意,不过现在真的想休息一下了,我们所处的这间船舱很小,只有四张一个人刚刚能躺下的单人床,不过这也很好了,我一下子倒在床上,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我这本来是宅男的小身子骨,在祁连山折腾一顿之后,这又来海上折腾,我真的觉得快累散架了,不过比较让我自己意外的地方是,到现在我竟然还能够扛得住。
我刚刚才在床上躺了几分钟,一阵敲门声响起,我打开舱门一看,原来是周成。
我有些奇怪的问道:“成哥,你有什么事?”
周成笑了笑,“卓少爷,我们家少爷有事请您过去下。”
“元宵?”我点了点头,“好的,走吧!”我跟二叔他们打了个招呼,就和周成来到了元宵的房间。
元宵一见我进来很高兴,连忙招呼我坐下,还给我倒了杯水。
周成把我带到之后就离开了,屋子里只有我和元宵两个人,我笑着看了看他, “咱俩之间不用这样客气吧,你小子这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元宵笑了笑,“没想到咱俩在这又遇上了,真是缘分啊!”
我点了点头,“不过跟你小子遇上,多半没好事!哈哈!”
元宵尴尬的愣了一下,然后笑着,给了我肩膀一拳,“去你大爷的!”元宵接着说道:“从祁连山分开之后,咱俩也没再见面,说说吧,你是怎么到这的?”
“唉!”我叹了口气,就把这段时间的经历,大概说了一下,当然我并没有全说,关于卓家是发丘一门的这些家世还有我得到了那枚发丘印我都没说,家世方面并不是我想有所隐瞒,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去说,但是发丘印我确实动了一点私心。
元宵听完了我这段的经历,非常的感慨,“没想到,这段时间你的日子过得这么丰富多彩!”
“多彩你大爷!”我瞪了他一眼,“多彩的差点把命丢了,那我宁可平淡一点。别说我了,说说你吧,你是怎么到这的?”
元宵告诉我,从祁连山回来之后,他父亲生了一场病,他忙于照顾父亲,也就没顾得上跟我联系,也不知道我这么短时间,经历了这么多事。元宵似乎对于当初祁连山的事情还耿耿于怀,心存愧疚,觉得如果不是他带我去甘肃,就不会有后面的这些事情。
我告诉元宵,其实他不必这样,好多事情都是注定的,让他不要放在心上。其实我自己清楚,我的家世是这样的,卓家只有我爸和二叔兄弟两个人。二叔没有孩子,卓家的血脉只有我一个人。恐怕早晚我都会接触到这些东西,只是元宵带我去祁连山,提前催化了这件事情而已。
我们俩又东扯西扯了一阵,我问元宵,“你神神秘秘的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叙旧加扯淡?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单独跟我说,又不想让我二叔他们知道?”
元宵看着我,摇了摇头,看着我说道:“其实我并不是提防你二叔,我是在提防文墨。”
“文墨?”我问元宵,“你觉得文墨有问题?”
元宵皱了皱眉,“问题谈不上,只是这个人非常神秘,我听我父亲说,这个人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好的阅历和身手,在倒斗界着实有些名气,但是竟然没人一个人知道他的底细。”
“哦?”我有些意外,“竟然有这种事。”
元宵点了点头,“虽然圈内规矩是:大家一起支锅,只论道义,不问底细。但是不管是袁家、聂家还是谭家,他们底细大家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圈内有一种人被叫做散仙,散仙的意思就是没有师承或家族背景,单独一个人出来倒斗的人。而文墨是圈内极为少有的散仙,而且身手极好!也正因为这样,大家虽然愿意和他合作,但是都不得不留个心眼,因为要是这种散仙一旦背后给你一刀,人海茫茫,你想在找人,都没地方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