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啥事了。”郝荻睡梦中被惊醒,她很紧张。
“没事,就想知道你现在怎样了。”何大壮的话,激怒了郝荻。
她让何大壮把电话变成免提说:“帅帅、郑潇,你俩给我听好了,闲着没事别跟那胡说八道,惹急了,我真对你俩不客气了。”
郝荻说完,挂断了电话。
何大壮愣愣地站在那,似乎明白了郝荻的不满。他指点帅帅和郑潇说:“你俩真够坏的。”
“你睡不睡?”郑潇憋不住要笑出来了,他说:“帅帅,大壮不睡,咱俩接茬睡。”
郑潇说着,躺在床上,用胳膊挡住脸,怕被何大壮看出他在笑。
“你真不睡呀。”帅帅笑了出来,见何大壮正在酝酿什么,便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帅帅一下子扑在床上,笑的身体一个劲发抖。
此时的何大壮,真想接上一盆冷水,泼在这两个调皮鬼身上,让他们尝尝捉弄人的后果。
郝荻刚刚睡着,就被何大壮的电话吵醒了。
外表看,她是个粗线条的人,对什么事都蛮不在乎。实际上,今晚丁松的电话,彻底伤到了她。
如果丁松为了别人,对郝荻大为不满,郝荻完全可以平心静气的向他作出解释,唯独对何大壮,郝荻真是懒得与丁松再说些什么。
郝荻去幸福里饭店没找到丁松,她驾车回家的路上,暗暗感到庆幸。
如果她闯进饭店,看见丁松与不三不四的女人,在一起把酒言欢,她肯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即使不能开枪杀人,也会鸣枪示警。
那样,她这个刑警队长,就算当到头了。
她把问题看得很简单,丁松跟她赌气,找来风月女子,喝醉了向她示威。
郝荻根本没有想到,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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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风月女子,居然是丁松的同事。她在丁松醉酒后,还豁出了一切,目的就是要把丁松,从郝荻身边抢走。
在郝荻的眼里,丁松除了心胸比较狭窄,没有别的毛病。他能把家料理的井井有条,工作上也是有条不紊的,对她更是关怀备至。
可以说,丁松算得上是个好男人。
她甚至后悔自己一时犯倔,不管不顾丁松的承受能力,执意把何大壮带回家里。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别人不了解郝荻的为人,丁松对郝荻应该用了如指掌来形容。
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即使郝荻和何大壮睡在一张床上,郝荻都不会对何大壮动一点歪心思。
不是郝荻不食人间烟火,而是她一旦情有所依,就终身无悔,坚贞不二。
这是郝荻从自身的成长氛围中,酿造出的一种坚韧,她非常厌恶男女之间,所谓的及时行乐,也因此与亲生父亲断绝了关系。
该如何处理今晚发生的事。
郝荻在临睡前做出一个决定,如果丁松不能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他们俩的关系,便走到了尽头。
郝荻在感情问题上,尊崇宁缺毋滥原则,想让她为此忍气吞声,不如一个人孤独到老。
何大壮的电话,打断了郝荻的睡眠,她瞪大了眼睛,无论如何也无法安睡了。
她开始后悔当初的选择,甚至拿何大壮做比。
如果她当初选择了何大壮,遇到这种情况,何大壮将如何应对。
何大壮能放下手中的一切,狗皮膏药一样贴在丁松身边,名义上要配合郝荻的工作,实际上是在宣示主权:太公在此,诸神退位。
郝荻想到这,笑了。
这是郝荻十年来,第一次独自一人在想何大壮。
千万别误会,她到目前为止,如果非要在丁松和何大壮之间,选择一个终身伴侣,丁松仍然是她不二的选择。
何大壮就是她的好朋友,用时髦词来形容:闺蜜。
不管何大壮对郝荻使用什么手段,连打带骂是她的唯一选项,仅此而已。
郝荻这会儿想到何大壮在家里,对她耍流氓的情景,她忍不住笑了。
如果说两人平常时,郝荻偶尔对何大壮的拳打脚踢,就是一种情绪的宣泄,那次,郝荻对何大壮真的动怒了,
多亏何大壮皮套肉厚,没被郝荻打伤致残。
相信在今后的岁月中,再给何大壮一百个胆,他也不敢再对郝荻动歪心思了。
郝荻就是这么,想完丁松,想何大壮,甚至想到,也像对付何大壮那样,把丁松按在地上,一顿急风暴雨的捶打,让他知道疼,知道怕,今后不敢再胡来了。
不知不觉中,郝荻又睡着了,她睡得那叫一个香甜,手机响了几次,都没有把她吵醒。
有事情发生了。
丁局长一大早走进办公室,便打电话找郝荻,可惜没有找到。
他再一次拨打丁松的电话,丁松的电话,始终处于关机状态。这位从事多年公安工作的老警察,感到六神无主了。
丁局长有个习惯,每晚临睡前,务必关掉手机电源,以免被骚扰电话吵醒。
他神经衰弱,一旦被吵醒,便是整宿失眠。
他一大早打开手机,收到了丁松发来的一则语音短信,并附带一张照片。
丁松与刘慧躺在床上,裸露着肩膀。
丁松用僵硬的舌头,发来语音:爸、妈,这是我给你们二老选中的儿媳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