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劲风呼啸,一道黑影掠过,咻的一声闷响,自己的佩剑稳稳当当的连剑带鞘插入了面前的地里,最近几日可都没有下过雨,泥路可并不松软,但即使是这样要想把一柄带鞘长剑插入地面三分之一,这...
王鞍后怕的走向仍自抖动的佩剑,心想:即便是拔出长剑以锋利的剑尖直插入地,自己好像也很难做到把三分之一的剑刃没入地面,身后之人好生霸道的内力,自己那是远远不及的。
此刻心下再也生不出任何抵抗的心理,老老实实的照着东丈的吩咐去做,演练的过程中甚至眼睛余光都不敢往东丈的方向乱瞄,生怕被人灭了口。
内心戏可谓是十足,虽说王鞍演练的全真剑法还有些许瑕疵,但大致的方向却是没错的,东丈在边上一一记在心里,有不理解的就问王鞍,王鞍也一一老实解答,但有些问题王鞍自己也答不上来,说只是照着师傅练。
这些东丈也不甚在意,等练到第七遍的时候,王鞍已经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了,但东丈没说停他自然是不敢停的,两人就这样一人练,一人看,一人问,一人答。
结合上自己的看法,东丈也说出了不少自己的见解,王鞍改了之后也发现剑法使出来顺畅了不少,也不由大喜。
东丈知他内力尚浅,中途便也让他休息片刻,而自己则是在边上琢磨,王鞍也渐渐对这个神秘人少了许多恐惧,发现这怪人虽然把自己掳来但好像真就只是为了全真剑法而已。
并没有对自己打骂动刑,一颗心也渐渐放了下来,看他应该也很饿了,东丈伸手往怀里掏出两个馒头仍向王鞍:“吃吧。”
狼吞虎咽的吃完两个馒头,王鞍感觉身体又有了些许力气,还想提剑再练,但却听那怪人说道:“今日便到此为止,你回去休息吧,每日子时我都会在此,你要信得过你就来,也可以喊你门中长辈前来围堵我,但你自己要掂量好后果,我不勉强你,你走罢。”
王鞍心下诧异,站起身来第一次直面东丈的全貌,而东丈也并不躲避,任由他看,就着月光,只见此人一身灰衣,面上也罩着一面灰布,头后随意束起一个高马尾,正一手托腮的看着自己。
年纪看起来似乎比自己还要年轻,王鞍心下更是骇然,此人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修为端是了得,定是哪家的名门之后罢。
而东丈却没想那么许多,要不是怕给两姐妹龙女她们惹麻烦,东丈甚至都不想带面罩。
王鞍收回佩剑对东丈拱手迟疑说道:“不知前...公子..怎么称呼..”
坐在石头上的东丈随意的摆了摆手:“不用纠结这些,名字只是一个称呼,况且是我把你掳来,你心下应该憎恨我才对,怎的如此客气。”
想到东丈那高深莫测的功夫,自己师傅比之尚还远远不如,便就连几个祖师对上可能也...
王鞍忙干笑着说:“公子说笑了,以公子的本事已是远远要高于小道的,自然不会再来觊觎小道这微末伎俩,想必应是对我全真剑法该也是一时兴起好奇的吧。”
东丈心下讶异,我什么都还没说,你竟然还帮对手圆了回来,你也是个人才的,心下也不禁感慨,果然实力强大在哪里都是能得到尊重的。
就像百万富翁不会对小摊小贩眼红什么一样,普遍心理。
看着年轻道士还想说些什么,东丈却挥了挥手:“回去吧。”
王鞍点了点头对东丈拱手而后转身往山上走去。
看着王鞍离去的背影,仍自坐在石上的东丈心想:没想到你还是个话痨....